她吹了会风,把车窗重新关上,声音挺平,用三个字来总结:“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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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敬业这老狐狸干嘛护着一个代驾。”
热闹看一半没看着,还被人损了一顿,不指王跃恒气没撒出来心情差,其他几个也没了兴致。从包厢出来时,赵亮纳闷地问:“难道是他私生女?”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爸不是姓丁吗我记得,她还有个弟弟。”
“那她怎么姓叶?重组家庭?”
“那是随她妈姓,就那个得肾病的,听说以前还是个肿瘤专家呢。新时代女性嘛,两个孩子一个跟老公姓,一个跟自己姓,她们喜欢闹平等。”
“你知道什么,姓丁的那是她继父。她妈离过婚。”
关于叶嘉宁的信息,几个人了解的参差不齐,半天鸡同鸭讲才追平进度,赵亮撞了撞一直没说话的王跃恒:“她亲爸是谁,你查过没,别真是韦敬业的私生女,那这老狐狸可是要给你记上一笔了。”
这方面王跃恒的确没查过,想泡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挖掘得那么深。
“想象力别太多了,要是他女儿,会在这做代驾?”
“也是。他钱也赚了不少,就算是前妻,给人家治个病也就是洒洒水,不至于抠到这份上。”
正说着话,一行人转过拐角,看到走廊另一端,被韦敬业亲自送出来的人。
王跃恒眼神闪了闪,那晚之后他跟霍沉没碰过面,当时狼狈匆忙没想太多,大半夜打电话叫了人来送自己去医院,给鼻子止了血,清洗完身上的斑斑血迹,冷静下来一回想,霍沉的行径哪里像对待一个朋友。
“几位大少这就要走了?”韦敬业看了眼手表,“时间是不早了,早点回去也好,像你们这种抽烟酗酒的最容易肾亏,早睡早起养养身体,争取比我活得久一点。”
赵亮憋不住草了一声:“你放心吧,咱们之间肯定也是你先死。”
“嗳~”韦敬业嗔他一眼,“那可说不准呢。”
“……”
他气完人悠然离去,霍沉进了电梯,两手抄着兜站在轿厢里。
会所里暖气日夜不停,到夏季会换成相应温度的冷气,四季保持宜人的温度,穿裙子也不觉得冷。那种舒适的暖意在他身上总不起效,一身让人想退避三舍的冷气,今天似乎尤为显著。
王跃恒若无其事走进去,跟他并肩而立:“这么巧,过来玩怎么不叫我一起。”
“你自己不认路?”他周身的低气压在并不宽阔的电梯内蔓延,黑衣黑裤立在那,从头发丝到睫毛都是冷的。
其他人早就习惯他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冷漠和不客气,王跃恒往他来的方向瞥了眼:“那边不是韦敬业的办公室,你找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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