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rdo;来弟微微仰头哼了一声,&ldo;我这次勉强相信啦!&rdo;
苏明哲温柔笑笑,&ldo;那我们跟你二姐去地里看花花行不行?&rdo;来弟欢欢喜喜的点了点头。
两人上去时,招弟正兴致勃勃的给方雷介绍番红花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习性,说的眉飞色舞,好不开心!
苏明哲几乎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而一旁的来弟却是撇了撇嘴道:&ldo;雷子哥肯定是喜欢我家二姐啦!不然也不会得空了就往我们这里跑…就像那蔡卓越喜欢我大…&rdo;话到这里赶忙的住了嘴,连忙左右的看了一眼,见没有人以后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得空没让旁人听去,不然不光是凶狠狠的二姐会扒了她的皮,怕是那一向温和的大姐也会不客气的。
本是孩童的无心之语,可听在苏明哲的耳里却是刺耳的很,双唇咬成青色…拂了拂衣袖,气冲冲的上前,不高兴的道:&ldo;也给我讲一次吧!我对这番红花也不是很熟悉。&rdo;
招弟诧异的看了苏明哲一眼,这厮现在又是唱哪一出?不过没有办法,谁叫他们现在是生意伙伴呢!这种简单的事情她还是可以帮帮忙的,这才又重头开始解释了一番。
等解释完,招弟才笑道:&ldo;都知道了吧!&rdo;
见两人点点头,招弟才心满意足的蹲下身子又打量起这番红花来。
本来先前还想着第一年就不摘花,等种子出来过后继续种植的…可惜的是后来才想起,这番红花种子种下后不仅成长周期长,连带着这番红花要想有种子还得人工授粉才成…
她可不懂得授粉…所以这办法也只有搁浅下来了,毕竟现在这点番红花还不能拿给她做实验。不过六七十株的番红花,可经不起她怎样折腾。
几人在地里站了一会儿,回走的时候,方雷笑道:&ldo;招弟,我先家去跟娘说一下,不然等会儿她又得做好饭在家等我了。&rdo;
招弟笑着点头,问道:&ldo;对了,伯母身上的病近段时间可好些了?&rdo;招弟想起那孱弱的女人来,不禁担心。
方雷扬起笑脸,&ldo;今年来,娘的病是好多了,在床上呆着的日子也少了,平日里也和大家聚在一起坐坐针线活,精神劲比往年强多了。&rdo;
&ldo;这样就好。&rdo;招弟看着方雷那慡朗的笑脸,不由的感叹,他该多么的坚强才挺了过来,离家的父亲欠下赌债,病重的母亲需要医药费,如今,他总算能好过一些了。
&ldo;你先家去吧!等会儿早点上来便是。&rdo;看着方雷远去,招弟还挥了挥手。
在一旁的苏明哲看着招弟的一举一动,不仅有些泄气了,阴阳怪气的道:&ldo;人都走远了,看不见了。&rdo;
招弟放下手,轻哼一声,目光瞥了他一眼就往屋子走。
苏明哲赶忙跟上,跟在后面的来弟则是做出沉思状,难道大哥哥与二姐是在闹别扭?
回屋坐下,招弟就道:&ldo;男女有别,我也就不陪你了。&rdo;转身出来就进了厨房。
刘氏看着招弟进来,手上的活儿没有停,道:&ldo;你不在屋子里陪着阿哲与雷子?&rdo;
招弟道:&ldo;雷子哥回去了,至于娘说的那人,男女有别,我却是有些不方便的。&rdo;
说的一本正经。
那样子把刘氏逗得一乐,&ldo;二妹,你现在才几岁呢!竟懂得男女有别了?&rdo;
三十有三了!
却是不敢说出口,笑道:&ldo;反正我就是知道。再说他也不是一人在那屋的,不是还有三妹吗?&rdo;
&ldo;男女有别?&rdo;得弟笑问。
招弟道:&ldo;三妹还小!&rdo;
却说这边屋子中,在来气唧唧咋咋说个不停时,苏明哲开始打起房间来,土坯的墙是用黄土糊起来的,有些破败处还能看见墙中的竹片,仰起头时,还能够看见房梁有几个蜘蛛网,灰色的泥瓦看不出年色来…木板床上整齐的放着棉被,许是女儿房,棉被上的花色带着一些花俏,虽说那被子的质地不怎么样,但那上面的刺绣却是极好的,能够看得出来,是有心之人一针一线fèng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