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跟憎恨让那些千金小姐忘记了自己才是不该存在的,却批判着田禾不该霸占着白翠山……有白翠山护着,田禾倒也没怎么样。只是田禾之前生虎子的时候,身体受了伤,一直没有再孕,所以这一次,她也没察觉自己是有身孕的。
就因为这样,被别人摆了一道,收买了她身边的丫鬟,以至于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让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成了一团血水……这连番的打击,是彻底的伤了田禾,让她差点撑不住了。
也因为这件事,让白翠山彻底恼火了,对外宣称不管田禾还能不能再生,他这辈子,只认这个女人。
白翠山的宣称,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得众人纷纷猜测,纳闷田禾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吸引白翠山,还让他如此的痴心。要知道,白翠山现在是另开门户了,等于说脱离了原先的白家,而另立门户的人,无非是希望家大业大,子孙多多,所以田禾这般受伤,能不能再生是个问题,他竟然这样宣布,不让人哗然也难。
“也算是他有些良心!”田穗听到陈元说了白翠山的宣布后,心里觉得他是个男人,至少在这个年代,他还是有担当,有责任的。
其实,田穗不知道,白翠山的宣布不但引起了京城人士的议论,连带着皇上也开始注意起田禾,纳闷这样一个乡下村妇,如何能入得了白翠山的眼。要知道,白翠山的前途时候不可限量的,他如今为了一个村妇得罪满朝的官员,值得吗?
对于这个问题,德妃只是柔柔的回答皇上,说了一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可是不管是付出的,还是没付出的,最后只会在默默中承受,比如她,一心希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偏偏无可奈何的进入了皇宫这个大染缸。她怕自己最后会变成用尽心机,不择手段的女人。
皇上一听她的话,倒也没有反驳,而是露出睿智的笑容瞅着自己那淡薄一切却又运筹帷幄的德妃,佯装无心的问道:“这白翠山对田禾着实有些古怪,要说田家没背景没势力的,怎么就让人忌讳呢?”上位者,最多的就是对权势的运用,所以觉得白翠山在乎田禾,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德妃一听,表情一愣,低头痴痴的笑了。“皇上英明,呵呵,倒不是说田家有让白翠山忌讳的,而是田家有个妙人儿……,”想起田穗,她的脸上泛出了跟以往矫揉造作的表情不同,是真诚而柔美的。
皇上被她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住了,觉得这样的她比平时美了几分。
“这妙人儿是谁?”皇上看到眼前一点都不一样的德妃,心里稍微的有一些的不舒服,觉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都是戴着面具的,心里很是不爽。可他也明白,在皇宫这个地方,谁不是戴着面具的呢?
“皇上,这妙人儿是谁,臣妾暂时保密,但请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情……,”德妃见皇上一直瞅着自己,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所以脸上难免露出了一抹娇羞。
“什么事?”看到她妩媚娇羞的样子,皇上很受用的问道。
“不管停在以后有没有作为,让咱们的小皇子跟着他回田园村一趟……哪里,有此生我们都通透不了的明晰……,”德妃想起自己在田穗身上学到的,如今在宫里用的风生水起,让自己在宫中稳定地位,所以心里愈发的感激她。
但是她也清楚,自己这辈子,是很难再去田园村了,所以只想让自己的儿子再去一趟,以缓解自己心里的遗憾。
皇上听了她的话后,心里很是疑惑,愈发对田园村存在的妙人儿起了好奇心。
这些对话,田穗不知道,叶晴更不会说了。田穗打开叶晴寄来的信,信中说了田禾的一些情况,并说派了宫里最好的妇科圣手女御医,好好的照顾田禾,让她受损的身子慢慢调养回来,以后,还能怀有子嗣,让田穗不要太担心。
她在心里还提到一个最紧要的问题,觉得白翠山如今在京城是处处受敌,所以叶晴的意思是让白翠山避其锋芒,开始修身养性,远离京城,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田穗没有当过官,但是也制动官场的复杂跟黑暗。如今,白翠山为了田禾拒绝整个京城的势力的拉拢,所以成了全部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样下去,他不但不会一飞冲天,反倒会一败涂地,甚至丢了小命。
在心里?量了一下后,田穗觉得叶晴的提议是对的,就决定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的送进京城,让白翠山?量一下。
“信送到了,你还有事吗?”见田穗看了两封信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朱青就愈发的厌恶陈元了。
陈元是觉得自己无比的无辜加委屈,毕竟他是好心送信来的,不但没有得到感激,还被朱青嫌弃,真让人郁闷。
“是啊,你还有事吗?”田穗见陈元欲言又止的,好像有话说,但忌讳朱青虎视眈眈的眸光,哽在喉咙口并没有说出来。
陈元见他们就是拿自己当免费的信使,那一副嫌弃的默契表情,让人哭笑不得。“我是有事相求,请穗儿帮忙的!”为了不让朱青继续对自己充满敌意,陈元丰赶紧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帮什么?”朱青第一个出声反驳着,一脸的不满。“穗儿有身孕了,容易累,你没看到她瘦了好多吗?”好不容易穗儿有了事情做,不呕吐了,他又来折腾,是非得把人逼急,跟他大干一场才罢休吗?
“额……,”看到朱青那么激动的样子,陈元在心里无奈的抱怨着:“朱青,你以为只有你当爹是不是?我已经当了好几年的爹了,拜托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又不是要生了,真是的!”虽然心里抱怨着,但脸上他却不敢露出一丝的不满,毕竟他是来求人办事的。
“陈元,有事你快点说,我没时间陪你无聊!”田穗现在满肚子的心思就是给田禾回信,好让她能尽快的下决定回来。只有亲人在身旁陪伴着,田禾受到的伤害才会减少。
“呃!”又一次被深深打击了,陈元无奈的抽抽嘴角说:“好,我这就说……我不是在京城开了一间望月楼吗?原本生意不错,穗儿原先的菜式不错,但是料头不多,所以生意再好也做不出名堂来……我这一次特意回来,就是想请穗儿帮帮忙,看能否做些用不到水产品或者肉制品的,在京城,这些只有贵族人家才有的吃,小老百姓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要不是没有办法,他不会特意跑回来,要知道京城饭馆林立,要不出新,不另类,就会被挤掉,瞬间消失在京城的繁华里,他又不甘心,所以才特意的回来跟父亲商议,得到的建议就是去求田穗帮忙,所以他才马不停蹄的过来了。
只不过,别人远客来,是欢迎之至,热情的招待,唯有他们夫妻那么冷漠,看着让人心觉得拔凉拔凉的!
“望月楼不是有别的菜吗?”陈元的话引起了田穗的注意,也提起了一些兴趣。
“是有,但是京城人很聪明啊,只要来吃几次,就学会了……虽然是不像,但是他们老顾客多,所以倒霉的还是望月楼!”他第一次做生意,信心满满,但是到了京城后,被打击的一败涂地,差点就萎靡不振了。
“……,”白痴,田穗不屑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你做生意的,什么叫专利,懂吗?你这是为别人做嫁衣,自己在一旁大哭的。
“穗儿,求求你了,你不用做,只要跟我说说就行,我可以跟我爹一样,一道菜付你多少的银子,只要你开口,”陈元被田穗鄙视的眼神打击的羞愧不已,想着自己从小在酒楼里混,看着父亲做生意的,竟然失败了,不是笑话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