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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页(第1页)

纪莫邀沉着脸问:“老四,你在水牢见过孙迟行不是?”“不错。”“望庭,你回家时也听你母亲说,你哥似乎不久前出现过?”“是啊。”“而我和温嫏嬛去戒痴寺一趟,一个大活人就连夜不见了。”孙望庭忙问:“你怀疑是我哥干的?”纪莫邀摇头,“你哥肯定不会自己想到要这么干。如果真的与他有关,也一定有人指使。你想想,他离开惊雀山时,没有留下丝毫挣扎反抗的痕迹,显然是遇到了信任的人。如果就是这个人带他去水牢的话……可是老四,你在水牢没见到这样一个人,是不是?”马四革点点头,“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他在水牢里也不像有听谁的话。我们自不用说,那阴间四鬼也无法号令他——他可是拎起一个就摔死了啊。”“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马四革点头。纪莫邀又继续道:“既然两个人都在那地方待过,温先生的消失与孙迟行的行踪也许存在关联。可惜我们现在没有别的线索……”“别担心,大师兄。”马四革提醒道,“等师姐一回素装山,我们问她不就好了?而且这名册也要给她看。她与温先生故交甚笃,想必知晓许多内情。”“对……”纪莫邀合上眼想了一阵,“这事我们一定追究到底。”虽然没人点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纪莫邀之所以如此坚决,还是因为那个诅咒一般的名字——纪尤尊。送走无度门的第二天清晨,白从宽发现夏语冰躺在剑寨外的石床上熟睡。“冰冰?”他上前将女孩摇醒,“怎么睡在这里了?昨晚都做什么去了?”夏语冰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答道:“请罪去了。”“跟谁请罪?请什么罪?”夏语冰边揉眼睛边说:“因为我们比武输了啊。大师祖、小师祖、师父还有哥哥我都拜过了。”白从宽见她手脏脏的,忙制止她揉眼的动作,“你等等。”随后飞跑去取了一条湿巾。夏语冰也终于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白从宽一回来,就坐下替她擦手,她也一头倒在了师兄肩上。“也真是难为你,一晚上跑了这么多地方。但是请罪只是说话,手怎么又脏了呢?”“拜到哥哥灵前的时候,突然又上了身,然后就顺便把他的墓给扫了。”白从宽哭笑不得,“师兄真是心机,居然借你的手来为自己清扫门面。”夏语冰又长叹一声,道:“从宽哥,大师祖和小师祖也是师兄弟啊。如今见我们同门相嫉,一定倍感失望。”说到这里,她突然来气,“都怪师父!立个遗嘱有那么难吗?”“好了,冰冰,昨晚还去跟师父赔礼,怎么又怪起他来了?”“拜都拜过了,说两句气话还?s?不行吗?”白从宽亲昵地拍拍她的头顶,“醒都醒了,我们不发小孩子脾气啊。”夏语冰依旧挨着他,嘀咕道:“有时真是恨不得哥哥还魂来夺了我的身子,直接继承寨主之位,也免去你们一番干戈。”“说什么呢?”白从宽目光一沉,“那冰冰自己该怎么办?”他知道夏语冰是在开玩笑,但一想到她有如此舍己之心,不免有些心痛。“而且……就算冰冰变成了师兄的性格,我也知道那不是真的师兄啊。”夏语冰困惑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怎么说?”白从宽有些难为情地用一臂搂着她,问:“你哥房里的那个书案——就是师父送给他的那个——在一角上是不是刻着很精细的花纹?但另外三角却什么雕饰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夏语冰摇头。“你有一次变成师兄的时候,我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你也是说不知道。但其实是因为一次我的剑没有佩稳,从剑鞘里滑了出来,刚好掉在那书案上,留下了一道刮痕。当时师兄可心疼了,我也急得马上去向师父请罪。师父就在那道刮痕周围加刻了许多花纹,完美地将裂纹掩盖,师兄这才宽心。那书案可是师兄最心爱之物,只有写家书的时候才舍得搬出来用,平日连碰都不碰的。如果上你身的真是师兄的魂魄,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这事?”夏语冰脸红红地听他说着,只应了一声:“嗯。”“还有啊。”白从宽说得停不下来,“只有你知道我一年四季都喜欢喝凉水,其他人哪会留心我这么细微的习惯?有一回你变成师兄时,给自己煮了一锅茶汤,恰好被我见到。结果你居然跟我说:‘从宽,等凉了再给你喝。’试问对此一无所知的师兄,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夏语冰听得十分纠结,又开始揉脸,“可我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哥哥呢?以前没有伤过人就觉得无所谓,但这次害纪大哥断了一臂,长次下去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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