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和他没关系”崔氏不住的摇头,他不能认啊,认了会被打死的。
“说说吧,你都做了什么?”周汐雅幽幽开口,孙管家站了出来,倒是让她高看了一眼。
“奴才因为怨恨大小姐撤了奴才府里总管的职位,心生不满,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崔氏在给大小姐准备果盘,奴才就在上面放了点药,不过奴才没有真的要毒死大小姐的意思,那药下的很轻,人吃了最多会口齿发麻,不会有什么危害的,奴才该死,求大小姐放过崔氏,她真的是无辜的。”孙管家不住的磕头求饶。
“呵呵,今个真是看来一出好戏。”周汐雅走到孙管家跟前,俯身平视他“你真的以为,我仅仅抓了一个崔氏就是善罢甘休?”
孙管家抬头看向周汐雅,眼里充满了怨恨,本来他们在府里的日子过的好好的,除了主子,就他们最大,可是现在,什么都变了,不仅一切好处都没了,而且性命都岌岌可危,都是这个女人。
孙管家猛地冲起来,抽出腰间的白手,一把拉过周汐雅,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孙强,你干什么?快放了大小姐”白氏呵斥,双拳握紧,这不是紧张的,而是兴奋的,如果孙强杀了周汐雅,就算除掉了她心头的一大害,到时候她自然能控制住局面,把责任都推到孙强身上去,周建雄就是再生气,看在婉儿那,也不会杀了她,那她还有翻身的机会。
“不放,你这个女人逼我的,我好好的管家给我罢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都是要死,那就让这个女人跟我陪葬。”孙管家情绪有些激动,他一瞬间已经想明白了,主子现在没有能力保下他,既然这样,那他索性把事情闹大,杀了周汐雅,就当还主子这些年的恩情了。
“快放了小姐,有什么事慢慢商量,孙强,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家人着想,要是大小姐有个万一,你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快把刀放下。”周嬷嬷赶紧劝道。
“孙管家,有事好好说,你放下手里的刀,要不换我,放开我家小姐,你伤害我没事,小姐出了事,你就真的活不了了。”锦绣哀求道。
这边钱管家已经安排好了侍卫,准备趁着孙管家放松的时候,一举把小姐救下来。
“孙强,你以为把我杀了,你想保护的人就会没事,你太小看我爹的怒火了,还有,你也太小看我了,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最恨的就是威胁我的人。”话音还没有落,周汐雅突然握住孙管家的手腕,一个反身,一脚揣在孙管家的膝盖处,孙管家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匕首比周汐雅随手扔给侍卫,她一脚踩在孙管家的胸口,嘲讽的看着他“动手之前,不知道对手的实力,就想玩杀人的把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不自量力。”周汐雅松手,立马有侍卫把孙管家给架了起来。
周汐雅下巴微抬的看向白氏母女,白高兴了吧?她刚才都看到那母女眼里闪过的兴奋之情,可惜,孙管家是个废物,也低估了她的实力,她可是从小在军营长大的,爹从小没少训练她,三个哥哥都是她的陪练,三五个男人别想近她的身。
“把他们都关起来,好好的审问,我倒想知道,他们这些年在府里做了些什么。”周汐雅直接下命令、
“既然孙管家都招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何必闹的那么大,是姨母管教无方,让他们闯下这么大祸事,还是让我来管教吧。”白氏阻拦,打了崔氏,都搭进去一个孙管家,再问下去,不知道谁会跟着倒霉。
“闹大?你以为这就很大了?如果这事我爹知道了,这里就不是两颗人头落地了,所以我劝你一句,还是别拦着,我爹的怒火你承受不住,说来我还是很好说话的,没有直接打死他们,还让他们能有机会喘口气,他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过才点了第一把,下面的咱们慢慢来。”周汐雅看着白氏微微一笑,可是却让白氏浑身发寒。
“在这的府里各个管事都留下,半个时辰之后,我要听你们汇报府里的情况,我给你们半个时辰,想想你们能说出什么来,如果说的让我不满意,那么崔氏就是你们的下场,其他的人都散了吧。”周汐雅直接一甩袖子,往屋里走去,留下仆役在院子里吹冷风,就是要让他们清醒一下,看清楚谁才是主子。
“娘,我们只能被动挨打吗?”周汐婉拉住白氏的手,面带怨恨,她好恨自己无用,为什么她都重生了,可是还是拿周汐雅没有办法,她觉得自己好弱小,在周汐雅面前,她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她手里没有任何可用的东西,既然要让她受这样的羞辱,那还让她重生干什么,眼看着周汐雅过的比上辈子好的更好吗?
如果周汐雅知道周汐婉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准会冷笑出声,重生了就会变聪明了吗?错,重生只不过是比别人多知道一些接来下会发生的事情,如果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依旧无能为力,老天爷是很公平的,不是让你重生了,就会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变不成女主,很可能是炮灰的存在。
周汐婉这些年跟在白氏身边并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因为白氏自身就是个庶女出身,她会什么,不过是摸索出来的经验罢了,而且这些年周建雄不在家,府里就白氏一个女主人,她当家作主惯了,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自然见识就少,而白氏也没有找人系统的教过周汐婉,弄得周汐婉只会干着急。
“娘不是怕这个黄毛丫头,娘是怕你爹,只要你爹站在她背后,娘就没有抗衡的能力,娘承受不住你爹的怒火,她的优势就是你爹的信任,还有她嫡女的身份,这两样可以让她在府里随意的欺压咱们,咱们轻易反抗不得。”白氏惨然苦笑,这就是身份地位的区别,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她们只能被人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