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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页(第1页)

没有回应是我的事,死不回头也是我的事。所以——“我不懂。”这样的“劝说”仍是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虞洐三年里的冷落愈发论证这字字句句皆为真。是他不知好歹,恬不知耻。所以活该。-------------------------------------“要等臻榆你一个问候,还真是不容易啊”抱着百味杂陈的情绪,白臻榆听到虞老爷子朗声大笑。是的,他被提醒过、警告过,可一步未退,现在对方出招,是他的下下签也就只能受着,怨不得别的。“我一直觉得虞洐该安定下来了,他之前爱玩,我都由着,是觉得孩子心性未定,若是强行压制,怕效果适得其反,现在虞洐事业逐步走上正轨,当然就不能还活在过去那套老旧规则里”虞老爷子看上去并不在意他答不答话,已是自顾自地说起来。“既然是新的人生阶段,一切都要‘新’的来,我想臻榆这么善解人意,一定明白我这个老头子的意思?”闻言,白臻榆眸光黯淡了瞬,然而他现在实在没有与虞老爷子玩谜语的耐心,也可能那为数不多的懦弱再次萌芽,让他逃避着,妄图一拖再拖“我和您只谈‘现在的事’,事情没解决前,眺望未来是不是太早了点?”对面一下子变得极静。两方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像是要比谁更沉不住气。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似叹非叹。-------------------------------------老一辈的人似乎都钟爱这类带有惋惜色彩的词汇,配上叹息的语气,不仅将年长者对小辈们的关爱展露无遗,有把自身的位置一下子摆高,反复他叹息的这一切都早预料到过,自己无所不能。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洋洋自得,高高在上的委婉表达。说教意味甚浓,却半点含义也未有,特别是此刻,虚情假意的。白臻榆从来不喜欢。他现在的处境是虞老爷子一手造成的,对方自然不会为他哀叹,最多不过是觉得他死不知悔改,硬要给点颜色瞧瞧才会退缩。想必是早就心烦,他为何要这样麻烦,这样难解决。白臻榆揣测着虞老爷子的心理,话语拥堵在喉间,在妄图倾泻而出的那刻被阻得彻底——“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虞洐的意思?”虞洐的意思?“虞洐毕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他能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么?而我,身为他爷爷,怎么也不可能违背他想法行事”,虞老爷子似乎叹了口气,“你也该明白,白家在整件事上并不无辜,本就是始作俑者,虞洐耗费了那么多心血精力,好不容易看着项目要走上正轨,被临门一脚插得进退不能,多少会有点火气不是?”“白氏不无辜,你也不必委屈。再者,虞洐也可能觉得无所谓吧,你也明白他从来是这个性”真相如何当然重要,可要借着这把刀污蔑谁又误伤谁,也重要。因为他是太微不足道的一个人,所以就算牵扯进来也没关系,更何况有那么点“因果”在,稍受波及也再正常不过——这都是虞洐的意思可能不是,但或多或少一定有着虞洐的默许默许掌心捂住眼睛,长长的输液管因此绷紧,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管中的液体微微晃动,动静好似鼓泡的岩浆。手背划拉出一道不浅的血痕,然而白臻榆此刻无暇顾及,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知道眼尾都发红才放轻力道,却仍像是无知无觉般,针尖在薄薄的皮肉下移位,血珠一滴一滴冒出来又顺着白皙的指骨淌下,与某种咸湿的液体莫名重合。虞老爷子声音还在继续:“你这孩子也不傻,早就该明白才对之前若是如此,不是体面些”-------------------------------------体面?又是体面可他翻来覆去地想,仍没想清楚,到底是哪里不体面。他未声嘶力竭地哭嚎,没狼狈地跪坐在地摇尾乞怜,更没有把原则底线一再推移、一再推移白臻榆喉间传来破碎的声响,只不过连不成句,自然也就问不出那句——“到底哪里不体面了”?可纠结这些又有什么必要呢?他还不死心么还不死心吗?事已至此。白臻榆死死咬紧唇,眉睫颤得不成样子,半晌勾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是的,他早该死心才对当年他赤忱、满腔情愿、所有的喜欢都写作虞洐。他想他会等的。几年未见他等过了,记忆里惊鸿一瞥都能珍藏良久,等一等,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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