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短暂停下后,将雁椿紧紧拥住,咬吻雁椿的嘴唇。
他害怕雁椿再被他吓走,他又该去哪里找?
腰小幅度地挺送,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荆寒屿用身体困着雁椿,像个拼命守住猎物的笨拙野兽。
雁椿眼睛进了汗水,眼尾被刺得泛红。
疼痛是如此强烈,他喜欢,并且着迷。
连日来盘踞在他心头的沉重好似被驱散些许,他那理智冷静的头脑突然变得空荡,等着被快感盈满。
他湿漉的腿缠着荆寒屿,沙哑着说:“还要,要更多。
他的疯显然再次传染给了荆寒屿,荆寒屿咬住他的肩膀,腰狠狠地动起来,像个爱恨交加的复仇者,强横却仍旧温柔地将他贯穿。
越发高亢的呻吟被关在封闭的空间,不断积淀,汇集成水,将两条交叠的人影淹没。
荆寒屿射在里面时,雁椿眼里的光早已被撞散,绑住手腕的领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
他的双手重获自由,顷刻间想到的就是束缚荆寒屿。
-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情事将他晚归的疲惫推到顶峰,他用仅剩的力气拥抱荆寒屿。
他又嗅到了血腥气,荆寒屿在操他时竟然将他的肩膀咬破了。
第32章闭环,句号,终点
看见躺在床上的荆寒屿时,雁椿眼眶突然就红了。
郁小海遇害之后,他还未从残酷的刺激中走出来,就不得不接受夜以继日的审讯。
他变得麻木,周遭好像升起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将外界的声音变得闷钝。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鲜明的情绪了,好的坏的都没有。
可目睹心爱的少年生病昏迷,脸色是他未见过的苍白,好像瘦了许多。
那堵墙终于被浓烈的情绪冲塌,随之而来的是无声落下的眼泪。
荆寒屿……怎么生病了啊?
前几日,荆寒屿说要去学校,结果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电话打过去,是荆重言接的。
对方语气冷淡,雁椿听出几分威胁意味,“寒屿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一中的房子你可以继续住,但不要再接近我儿子。”
挂断电话后,雁椿呆坐了半天,一下子想到,自己不仅是个怪物,还是个丧门星,和他有关的人都不得好死。
在世人眼中,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也是杀死郁小海的凶手。
他们不都说了吗,一定是他杀死了郁小海,只是警方无能,找不到充足的证据,才不能给他定罪。
所有人都远离了,唯独荆寒屿还若无其事陪着他,监督他刷题,要和他考去同一个学校。
实在不能考同一个学校的话,也要同一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