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听着慕紫清和景衍的对话,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些话它才爱听。于是在崇拜者面前显示了一下它矫健的身姿,健魄的体格。呃,虽然最近被慕紫清喂的胖了些,显得腿有点肉,可这并不影响它的体格之美。对于景衍的溢美之词,它就不谦虚的接受了。毕竟人家说的是真话。但是下一句南宫俊的话却让它差点儿气的吐血而亡。
南宫俊不屑的斜乜了一眼雪狐,接着景衍的话,“就这?这矫健呢,胖的跟球儿一样,也不知道那些猎人怎么就那么笨,连这么一只胖狐狸也抓不住,还是赶紧回家种地得了。”
雪狐满眼泪水,太欺负人了,哦,不,太欺负狐了!不行,它今天要决斗,一定要跟南宫俊决斗。
绿萝早笑的花枝乱颤,抱过雪狐一边死命摁着它,一边劝慰道:“小球球,别生气,咱们不跟别人一般见识,好吗,不生气。”
慕紫清吟吟一笑,“菜已经上来了,你们都不要吃吗?小球球?”
“小球球?”南宫俊捂着嘴笑的岔了气,“这名字起的真是贴切,太贴切了!”
雪狐一听,生无可恋的两腿一蹬,直翻白眼,逗的一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景衍夹了几下菜,转过头,好奇道:“南宫兄成亲了没有?”
南宫俊瞟了眼慕紫清,忙止住了笑,摆了摆手,拧着身子对着景衍,“虽然没有成亲,可我也没打算成亲。你瞧,我现在过的多好,”,又指了指慕紫清,“有个朋友,能谈天说地,还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干嘛要成亲?再说,”南宫俊突然难得的羞涩,“那么多仰慕者,我成亲干嘛呀!没人管的日子无法无天,有人管的日子苦不堪言。”
景衍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搭在南宫俊肩上,眼神闪闪,“南宫兄,这壶酒敬你。”貌似,他对南宫俊的印象好了起来。
“一壶?”南宫俊“不不不,酒味道太臭,会把我的衣服熏坏。”
景衍哈哈大笑,仰头咕咚咕咚,喝完又抹了把嘴,“真是痛快!”
正欢闹时,大厅中间响起了琵琶弹奏的声音,琴音婉转,缥缈如絮,紧接着是一个女子低吟浅唱: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