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没那么热衷给自己找不痛快。
楼宴之却很了解她,转身一把抓住了她擦药的手腕:“你还想问什么?要不要索性一次问出来?”
“不想问什么。”梁殊抽出了手后矢口否认:“好了,药擦好了。”
梁殊收好东西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
窗外天幕此起彼伏亮起了烟花,梁殊这个时候才对今年是和楼宴之一起过年有了实感,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零点整,不远处响起了一阵阵的钟声。
梁殊闭眼虔诚又仓促地许了个愿。
“还以为今年不用守岁,没想到又到这个时候了。”
“为什么要守岁?”楼宴之问。
梁殊耸了耸肩:“是槐江的传统,敲钟的时候小孩子可以许愿,我每年都要许一个。”
“许什么愿望。”
梁殊停下了收拾药箱的动作,怅然地朝漫天色彩看过去:“以前总是希望能有钱一点。”
“今年呢?”
今年……梁殊眼睛转了转,表情突然有些谄媚。
梁殊:“今年想我老板把公司做大做强的同时,给他勤勤恳恳工作的员工一个试戏的机会。”
楼宴之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
梁殊一个春节都呆在城南别院,算起来这倒是极少数她与楼宴之朝夕相处的时间。
连上门探望的人都没一个。
除了定期上门的医生,就只有初四那天秘书来过一次,还是来送工作文件的。
见惯了楼宴之花团锦簇的样子,突然这么冷清,梁殊还有些不大习惯。
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两个人在房间里四目相对,却什么也做不了。
梁殊这么熬到了初五,终于熬不住也让凌苗苗把自己年前上课的文件都抱了过来。
虽然都学过了,但再复习一次也是好的。
之后的几天梁殊没什么事就站去阳台练,之前上课的时候加的老师微信这会儿也派上了用场,遇到什么没记住的问题直接微信发过去,老师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后来见她那些课程吸收的好,又爱学习,台词老师干脆又发了一版进阶版的课程过来。
可惜的是给她发完这个台词老师又出国度假了,梁殊也不好打扰人家出去玩。
那几天抱着课程啃的梁殊总是愁眉苦脸。
这进阶台词课实在是太难了。
她已经恶补过几次了,但每次表演到的台词一涉及到爆发情绪,她不是忘词就是忘记串情绪,偶尔有几次还会走神。
楼宴之偶尔在旁观看过几次,最后他大概也看不下去她那副便秘的表情,朝她伸手。
“拿来我看看。”
“你看看?”梁殊很怀疑楼宴之到底能不能看懂上面的专业术语说的是什么。
但转念一想,人家是娱乐公司的老板,还真没准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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