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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眼前的翠湖索然无味,阿弥只身来到湖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司机打探下一站该去哪里。凭着司机的指引,阿弥来到&ldo;金马碧鸡&rdo;坊。&ldo;金马碧鸡&rdo;的称谓典出何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出租车司机并不十分清楚,对这个问题的兴趣使阿弥围着两座牌坊转了好几圈。如果时光倒流,在几年前的某天,正是在这里,姜灿和文静曾有过第一次的亲密合影!

牌坊旁边就是著名的过桥米线正宗店铺,享受一餐自在情理之中。店内生意兴隆,早已客满为患。左寻右找,服务小姐为阿弥安排在一张大桌上插空,桌边原本坐了一家人,阿弥很不情愿地坐下。服务小姐赫然端上白汤一碗,生米线一碗,颇让阿弥费解。左右看看,原来是自己下米线,现下现熟,这种吃法保留了很多神秘色彩;听说云南菜在北京很火,凭这一点,就可以明白个中原由。

阿弥一个人孤单地吃着,让对面一家人感到凄凉,很是同情地看着他。离开上海的时候,阿弥一心离开熟悉的人群,真到了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又该埋怨为何在昆明没个朋友作陪。网络时代的人们早就学会了在目的地交个网友,可以是个照应,大多数情况下还会有一段所谓的风流爱情。阿弥直觉得自己落伍‐他是从不网络聊天的,更不可能有网友了。

正胡乱寻思时,手机响了,那边是姜灿熟悉的声音:&ldo;你在哪儿?我结婚了,婚后最大的变化是又开始戒烟了!但并不是完全戒掉,我在办公室抽、在家里卫生间抽;结婚后我反而更想抽烟,只是文静管得很严,只能偷着抽!哈哈,我都不知道跟你说些什么,说烟就比较顺口!&rdo;

第十二章醉(4)new

阿弥也奇怪于他这种没头没尾的&ldo;烟&rdo;谈,只好说:&ldo;我已经到高原上了。云南是烟草王国,我奇怪于这里抽烟的人并不见得特别多;也许跟气候干燥有关。在成都那种潮湿的地方,抽烟是一件好事,正如吃火锅一样!&rdo;

跟姜灿的对话,就这样不着边际地开始和结束了。一切朋友,在分开之后,常常是缺乏共同的语言的;还好,他们之间尚有&ldo;烟&rdo;的话题可以将就着谈。

吃完过桥米线,阿弥在路边买张地图,想找个地方坐坐;下午茶时间到了,这是小资生活的重要时刻,也是品味城市的难得机会。再者说啦,也该计划计划接下来的行程了。

昆都,是地图上的显著标示‐昆明的时尚策源地。它既不是一座大厦,也不是一个广场,只是一个类似于新天地的休闲娱乐街区。地图上说,这是昆明最的地方。阿弥找到一间像样的咖啡馆,总算找到了最熟悉的生活;叫一杯蓝山,一身释然地坐下。

初秋午后的昆明,恰如报春花晚开的时节;在你怀念中展开现实的色彩,在你的诧异中提醒青春的流逝!季节的差异,总能在有心人的意念中产生造化弄人的惆怅,也会给纵欲者造成永远的盲从。人们只要看看老年男子怎样追求忘年恋情的市井故事,就很容易体会错过季节的所谓美和所谓罪。当然,阿弥并不期待这样的美、也根本不期待遭这种罪;只不过是为眼前的春城浮世绘所感染罢了。

他兴奋地享受着咖啡,随意查看着窗外的人们,陌生城市的陌生景象,就像对面楼中的妩媚女孩,自有着一种诱惑偷窥的魅力。

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他一下‐一个老外,满头金发;比阿弥还诧异地说:&ldo;你小子跑到昆明来了,也不找我?&rdo;

&ldo;exce!whatcanidoforyou?&rdo;明明人家老外讲中国话,阿弥却憋出了英文。

&ldo;不认识我了?我是ji,你是阿弥嘛!你这个家伙!嘿嘿!&rdo;阿弥头脑转得飞快;在新天地的ark酒吧,他确实认识一个乐手,美国人,叫ji‐&ldo;嗨!ji,你怎么在昆明!&rdo;

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老外也许不懂,但心情显然是一样的。一番中英文交杂的谈话,让他们感到世界之小、天涯若比邻的妙处。接下来的昆明观光,阿弥再也不用出租车司机来做向导了。

晚上的节目早已定了下来,是在骆驼酒吧。ji知道阿弥酒量好,叫了一瓶杰克丹尼美国农民威士忌;农民威士忌的说法是阿弥以前的同事台湾人客户总监叫出来的,对美国酒取批判态度;阿弥在成都开&ldo;烟酒所&rdo;的时候,是不采购这种酒的。

酒喝了大半瓶后,ji微醉,走到吧台拉来两个女人,向阿弥引介。女人迎面就是一句日语,看阿弥没反应又结结巴巴地说韩国话。女人的热情让阿弥很是寒心,一般人会这样猜测他的身份‐您是搞艺术的?人家是看他长头发、大胡子的长相;或者,可爱的女孩干脆说他是&ldo;坏人&rdo;,那不啻于是一种夸奖,常常有更多暗示。但这两个女人哄老外哄惯了,把他猜成可恶的日本人或者呆板的韩国人!阿弥随便哼哼哈哈了一会,便沉默不语。

终于ji打发女人走开,拉着阿弥出了酒吧,说:&ldo;去high一下。&rdo;

阿弥并未搞懂所谓&ldo;high一下&rdo;是不是找更好的女人,或者更坏的女人?盲目地跟着ji,两个人拐过几条巷子,走向一处黑暗的角落,一个火芯在那里游动。阿弥心想,坏了,ji这家伙不会是带我来吸毒吧!他清楚地记得在上海的ark酒吧里,ji给他讲过大学时代的盛事:一群人有男有女,租住一间大房子,每晚都有伏特加、hip-pop;某一个晚上还有白粉出现!他们很小心地用一美元的钞票托起白粉,用鼻孔猛吸,然后晃晃悠悠进房间。可能男女进了同一个房间,也可能两个男人进了同一个房间!&ldo;gosh,it&rso;shigh!&rdo;‐ji曾这样作结那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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