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
夏刻想了想,又补充道:&ldo;她说等她回来,要你给她一个解释。&rdo;
&ldo;什么解释?&rdo;
&ldo;抛下她去和野男人吃饭。&rdo;
刚刚好好,&ldo;野男人&rdo;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竹聿名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座位后面。
夏刻吓得一哆嗦,他最近怎么老在说这哥的坏话时,被人当场抓到?
&ldo;不是我,不是我说的啊,是她,是她说的。&rdo;
夏刻指着柏清允的位子,趁她不在赶紧解释,不然的话他可就没有机会解释了。
但貌似他的同桌桌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面色如常地落了座。
夏刻也是服了竹聿名。
他活这么大,跟着爸妈从小在饭店里长大,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除了哑巴,还真没见过几个比他的这位同桌话更少的人了。
一天跟他说不上三句话,每句话不超过三个字,逼的他不得不去找前面的两位姐讨骂,来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不然他都觉得他自己快是个死人了。
而且,这什么都不care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儿,说他是哑巴他不生气,说他是野男人也不在意,怕不是已经遁入空门了?
夏刻七七八八地想着,裴雪颂已经开始殷勤地给竹聿名接水拿药。
竹聿名还是浑身都写满了拒绝。
但裴雪颂是谁,压根儿就不关心你接不接受。
一副&ldo;老子给你的爱,你必须收好&rdo;的姿态,抱着保温杯就往饮水机那儿冲。
夏刻忍不住凑到竹聿名耳边嘀咕:&ldo;除了打架,我就没见她架势这么猛过。&rdo;
竹聿名看着那道身影,没说话。
柏清允这顿饭,吃的是相当的长,下午第一节课打了预备铃都没回来,然后,裴雪颂也跟着消失了。
夏刻也算是习惯了这场面,这俩人狼狈为奸的,成天黏在一块儿,一会儿不见怕是都想得慌。
不过,这可就苦了夏刻和竹聿名。
老师一进来,看见他俩前面空着俩位,上课点人回答问题,便尤其爱点他们。
夏刻怀疑:这一定是历史老师给他们灌输的连坐思想。
要说夏刻这个名字,起的也是一绝。
夏爸自己是个痛恨学习的人,当初起这名字就图一乐,想着:哪个老师上课时,敢叫我儿子起来回答问题?
夏妈一开始死活不同意,月子里就直接捞了旁边的碗筷,冲夏爸一顿乱扔。
但后来找了一个算命先生来,竟也说这个名字取得好,将来必能有所作为,夏妈只好勉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