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感到下身一凉,身装着盛装的新娘子下身已经片缕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处屏闭七十字,他咬着飘飘的耳朵,邪恶地笑着,轻声道:“你的身体,还真是很敏感。”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着,两只手臂却紧紧地抱着秦仁的后背,用力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身体。
秦仁的裤子已经裉下,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的秦仁这一次再不像初哥时代那般莽撞,轻轻地,温柔地,慢慢地挺进。
一种被温热的潮水吞没的感觉让秦仁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轻叹:“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觉,真好!”
新娘子感觉自己被塞满,触电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来,却被秦仁一手捂住了嘴:“还没到痛的时候呢……”说话间,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后的障碍,飘飘身体一阵痉挛,处女的初痛令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呼叫,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头,舔干了飘飘的泪水,温柔地动作起来。“翻云覆雨”神功运起,灼热的真气涌进柳飘飘体内,令她渐渐停止疼痛。采花贼温柔的动作将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想喊,却被秦仁捂住了嘴,她不住地摆着头,背在轿子的厢板,身体随着秦仁的动作而扭动。
送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前进着,没有人知道,他们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与一个标准的采花贼缠绵着。喜庆的乐声和鞭炮声掩盖了轿中轻微的响动,秦仁在伴奏声中将灼热的精华播入新娘子体内。在这一刻,别人的新娘,变成了他的猎物。
不错,是猎物。花言巧语是采花贼的本色,勾搭女人床是采花贼的天职。至于爱情,秦家三少目前还没有考虑过。
一番疯狂之后,秦仁用一方白绢擦净了新娘子的落红,然后将白绢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个典型的处女情结者,这将是他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为来者的采花贼的勋章。
他帮着柳飘飘穿好了衣服,将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后陪她坐在轿座,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耳朵。
柳飘飘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了看秦仁,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眼泪不由自主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为什么会把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柳飘飘轻声问。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能想些什么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只是第一次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他,他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说什么呢?你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在心里补了一句:“再说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爷我手里,都会变成淫妇的。”
“我跟你走了,独孤家不会放过我们的。”柳飘飘谈到了以后。
“独孤家?江南分雨楼的独孤家?”秦仁不屑地道:“他们算个屁,少爷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分雨楼捅翻了。”
柳飘飘本能地认为秦仁是在说大话,可是也不愿反驳,她轻轻在秦仁的肩头,说:“秦哥哥,奴家已经从了你,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秦仁自动把“秦哥哥”听成“情哥哥”,握着柳飘飘的小手说:“谁说你没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没有?情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说着,左手抱着柳飘飘的腰,右手拿着折扇,站起身来推开之前被他破开的轿顶,抱着柳飘飘冲天而起。
带了个人飞起来自然没办法做到全无动静,当秦仁冲出轿底的一刹那,立刻有几个声音同时叫了起来:“不好,有人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