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一串把学弟脸都憋红了,谁不喜欢钱多事少还硬塞资源的金主啊!焯!
“你在这儿干嘛呢?”一个锐利的女声问。
阮乔扭头,见ay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比几年前气场更胜。
学弟拿出标准的小奶狼笑容,亲昵说:“遇
见学长了,我打个招呼。”
ay看见阮乔脸色瞬间门落了下去。
她本就替白颜打抱不平,更是厌恶阮乔这种假清高爬床的,阮乔往上的每一步都跟踩她脸一样。
“啪!”ay一巴掌甩在学弟脸上。
“我带你出来是你让你服侍我的还是让你叙旧的?”
学弟脸被打得侧过去,愣了一秒。
下一秒吻上ay的手背,好声说:“别气了,我心疼。”
阮乔当做什么没看见,转身走了。
加果汁时,一只手过来帮他托了下玻璃壶。
“你真的变了不少。”
声音清越,阮乔认出是苏染。
“我一直都记得你当时对着满屋子人说你和秦总是真心的时候。”
阮乔举了下杯子示意:“你上次在天台说过了。”
苏染笑:“是啊,没想到你现在……”
“嗯?”阮乔扬了下眉毛。
“没什么,”苏染摇摇头,和阮乔碰了个杯,“想不到合适的词语。”
不是自暴自弃,也不是麻木地全不在意。
倒像是有底气之后的坦然面对。
阮乔摊出一只手:“那不然解释给他听啊。”
会有这样想法的人本来也不是能听真话的,他们永远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那阮乔废什么话嘛。
当时那么多人围着他,看不起他,不相信他,阮乔觉得天塌了。
就是那天他看清了自己和秦濯之间门永远不会消失的差距。
有的人生来就在金字塔尖,他再怎么优秀努力也追赶不上。
当时的阮乔绝望死了。
他跨越不了这个阶级,得不到尊重,而这种尊重别人也给不了。
就像今天的事。
秦濯明明已经全网给他最高位,但大家依然会猜测,是不是噱头啊,是不是一时兴起啊,真能维持多久呢?
就算他们将来领证了,再夸张一点公司股权划给他了,旁人也会猜,秦濯是有什么把柄落人手里了吧?怎么这么会灌迷魂汤啊,真就是出场顺序好碰上了呗。
等等等等。
这些事没有解决的办法,直到现在,甚至未来都没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