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种族歧视的林子默,好言好语道:&ldo;为夫希望娘子的心胸能够更为宽大一些。虽然她们身为外族女子,但都是可怜之人。你对她们的惩罚未必过重了一些。&rdo;
没有听进去的杨梦棋,实话实说道:&ldo;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奴家要是不给她们一些颜色看,那么就不知道规矩二字。既然楚丫头非要留下这两名外族的奴婢,那么白脸我来唱,而红脸留给她了。这一番事情下来,想必她们对小丫头会感激涕零。&rdo;
明白她是耍了一个手段的林子默,感觉难以说通她能够稍微公正的对待其它民族的态度,于是不急于改变自己娘子观念和看法的他,想到得只是日后循序善诱。内心多少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杨梦棋是将季光头在自己面前杀人的事情告诉了他。
为了消除自己娘子对季光头的负面印象的林子默,平和道:&ldo;他们这一群人都是死心眼。对于此事的处理办法,这一个季光头确实是做过了头。娘子是知书达理的女子,所以就不要和他这一种粗人一般见识。你真要同他计较起来,将会有损了你贤良的名声。&rdo;
&ldo;相公真是会说话。&rdo;听得出他是一面为自己属下说话,一面又在安抚自己的杨梦棋,嫣然一笑道:&ldo;为妻不是小肚鸡肠的女子,不会同季光头过不去的。&rdo;
哈哈一笑的林子默,非常坦然道:&ldo;娘子果真是贤惠之人。对此,为夫很是高兴和满意。府中要是没有你亲自坐镇,恐怕乱得不成样子了。&rdo;
&ldo;奴家相信相公的官会越做越大,而身边的女子也会越来越多。府里面的人口也会跟着增加,大凡小事也会越来越多。&rdo;预见到未来家中模样的杨梦棋,客观道:&ldo;既然我身为正妻,那么管好这一个家是责无旁贷。&rdo;
突然站起身的林子默,走到她的面前,强行的横抱起自己的娘子道:&ldo;你是劳心又劳力。为夫自是要好好地奖励你一下。呵呵,我们回屋去说悄悄话。&rdo;
伸出手来是轻轻地打了两下他的杨梦棋,笑骂道:&ldo;死相。大白天就开始说疯话。&rdo;
抱着杨梦棋转了三圈的林子默,徐徐地停了下来,然后才把她放下了地面。站直身子的杨梦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然后再一次坐了下来。身为正妻的她,自是要做好模范带头作用。自己身正,影子不斜,才能更好的让下人们心悦臣服。
负手而立的林子默,面朝她是微微一笑的调戏道:&ldo;难不成,娘子要和为夫这里说悄悄话?&rdo;
习以为常的杨梦棋,干笑了一下道:&ldo;奴家看相公很闲,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的调戏我玩。&rdo;
上前三步的林子默,右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坏笑道:&ldo;你要是不喜欢我调戏你,那么为夫只好去调戏楚丫头了。再不然,我就去调戏家中的众多丫鬟。&rdo;
推开他手的杨梦棋,禁不住笑了一声道:&ldo;你要是喜欢她们,那么随意。奴家可不是嫉妒她人的大醋坛子。不过,我的知府大人,身体要紧啊!&rdo;
在她面前是比划了几下的林子默,挤眉弄眼一番,坏坏地笑道:&ldo;楚丫头年纪少,未必能够理解其中的奥妙和精髓,而你却应该都知道。我的身体好不好,你是最为清楚的。&rdo;
明白他话中含义的杨梦棋,有意识的摇起闹嗲,口不对心道:&ldo;一点儿都不清楚。&rdo;
笑将起来的林子默,手指向她道:&ldo;娘子不老实。&rdo;
第三卷西北风云第三十章无妨
半月后,毛用在安化城中为林子默是找到了一处好宅子。虽然卖主不是很情愿,但是不得不出手。双倍的价格不是打动他出卖祖宅的动因,而是变相的威逼促使他没得更好的选择。为了自己后院能够安定的林子默,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这一种不太道德的办法。
为了照顾双方的面子和利益关系的林子默,命令毛用带上媒婆,花轿,一行人等去接纳兰真。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林子默是安排他们在进城前可以适当的热闹起来,但是进到城内就得一切低调行事,毕竟自己娶的女子不是正妻,而是妾侍。
他先前答应了杨梦棋和楚寒露,必然要遵守自己对她们两人的亲口承诺。坐在花轿中的纳兰真,脑袋上面的桃红色的盖头和身上的服侍都是经过两姐妹亲自认可才派人送将过去。这一切都要比当初楚寒露嫁入林家门时的色彩次一等。
没有大操大办的林子默,自是不能借自己娶妾侍的由头来收取治理下面各级官吏的礼物。自己深爱杨梦棋和楚寒露,于是考虑到了她们的感受。不想怠慢或者使得纳兰建业感觉到被轻视,使得林子默是不得不选择大家住在一起,而没有安排纳兰真等随嫁人众住在一处。
再一次穿上新郎装的林子默,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华丽的红包套。他叫了赵文轩是过来喝自己的喜酒,反被自己的义弟婉拒。日夜训练三百骑兵的赵文轩,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军务上面。他和义兄又不是外人,一直以来都是有话就直说。在自己看来,这类娶妾侍的社交活动根本就不在意。深知自己义弟性格的林子默,晓得他懒得前来,于是不强求。
傍晚时分,抬着纳兰真的花轿进了林子默的新宅子。大厅中主位上面是坐着林子默,而他的左右两边是分别坐有杨梦棋和楚寒露。媒婆的一嗓子落轿,四名轿夫是稳稳当当地放下。纳兰真是在自己两名同族侍女的搀扶下,徐徐地走了出来,径直的入到大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