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君!”飞鹰赶紧鞠躬。
这时,一个鬼子特务跑过来,在井上耳边说了几句。井上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温怒之色,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角楼,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着。井上心里明白,要跟罗月松这样狡猾的家伙斗,是万万不能求得速战速决的,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街上渐渐恢复平静的时候,月松已经带着特战队的兄弟跟瑛子会合了。登上了鬼子的列车,看见车厢里鬼子的尸体,月松对瑛子说:“瑛子,好样儿的啊,不愧是我罗月松的好妹妹。”
“谁说你妹妹啊,月松哥,这几个鬼子的尸体看着这么扎眼,要不给扔下车得了。”瑛子说。
“哈哈哈,还说不是妹妹呢,一口一个月松哥,你看,叫得多亲热。”三哥说。
“老同志,月松是我师兄好吧。”瑛子忙解释道。
月松沿着车厢走着,就看见桂花正在给铁蛋包扎着胳膊,铁蛋闭着眼睛,扭过头去,不敢看。
“铁蛋,疼不疼?”月松摸着铁蛋的脑袋问。
“不疼。”
“不疼还咬着牙?”雷航说。
“不疼就是不疼嘛。”铁蛋撅着嘴说。
“好好,不疼,不疼,我们铁蛋最坚强了,是吧,铁蛋?”月松像哄孩子一样地说。
“是,队长!”铁蛋高兴地答道。
月松看见草根儿坐在椅子上,斜靠着车厢,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草根儿啊,伤着哪儿了?”月松过去,关心的拉着草根儿的手。
草根儿睁开眼睛,说:“不碍事,一点皮外伤。”
“还皮外伤呢,还好弹片穿过去了,要不然还得做手术。”桂花似有埋怨地说。
“贯穿伤没事儿,养一段时间,只要不感染就好办,等回去了,我让你嫂子给你炖鸡蛋。”月松微笑着说。
“还没结婚了,什么嫂子嫂子的。”一边的瑛子是有些嫉妒了。
“等回去了,让你叫嫂子你就叫嫂子,没大没小的,都是跟着狐狸学的吧。”月松说。
月松说着就走到了鸣鹤身边,鸣鹤躺在椅子上,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看见队长过来了,赶紧起身。
“别动,别动,躺着吧。”月松说着,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放在鸣鹤嘴里。
鸣鹤吸了两口,桂花上去夺下鸣鹤嘴里的烟,说:“子弹还在肚子里呢,还抽烟。”
“还给我吧,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只要有烟熏着,没两天就好了。”鸣鹤坐起身子,伸手找桂花要烟。
“呵呵,”月松笑着又掏出两根烟,一起叼着在嘴里,点燃之后,给了一根鸣鹤,自己抽着另一支,望着车窗外说,“也不知道喜子跟彪子会合了没有。”
“队长,喜子鬼着呢,你别操心了。”超哥说。
“嗯,超哥教得好,喜子变得更沉稳了。”月松说。
“就是,超哥的徒弟,都已经是标准的狙击手了,在鬼子堆里窜,那还不是玩儿似的,是吧,超哥?”三哥说。
超哥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