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燕明收起手掌偏过头去对定秋小声说:“意味着我动的是一个小手术,除了身后,其他地方还是可以自己擦的。”
定秋继续擦了两下燕明的肩膀,才突然听明白什么似的刷的抬起头,就看到燕明正拿着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的手像是被火突然灼烧到一样松开毛巾,燕明冲他笑了一下,自己从肩膀上取过毛巾继续自如的擦拭脖子。
定秋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顺手就把燕明当植物人照顾了,总感觉这个人这么大了有的时候挺像小孩子的,让人放心不下,想全面接手:…
燕明还算良心未泯,给了定秋喘息之机,没有继续笑话他。
定秋自己缓了会儿神,决心再不理这个“登徒子”浪言薄语。
没有了燕明出言调戏,定秋总算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小“美人关”。
幸亏燕明没有问他那时候闯门说的“妄想”,是什么“妄想”。
否则打肿他的脸他也要说是图燕明的钱!
太丢人了!
换好衣服之后燕明又邀请他陪着一起去花园逛逛。
其实只要燕明不想看他笑话,他们俩呆在一起还是挺愉快的。
只是燕明做人的时候实在是太少。
两个人在一处花园闲逛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拍花的燕妈妈,定秋还被强拉着和燕明拍了许多照片。
中途定秋的室友还有若干队友等仿佛商量好一样一个接一个打电话过来,叫他出去吃庆功宴。定秋拗不过燕明让他回去,正好自己如果这几天都来陪床,可能还要带谢换洗衣服,就匆匆告别离开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住院大楼后面,燕妈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这个孩子是你对象?”
“不是。”
“哦哦,”燕妈将信将疑。
“现在还不是。”燕明坏笑:“人家可是校花,想摘下来不知道要多难,妈,你都不知道底下有多少猴子成天想着摘这朵花。”
“我是不知道有多少猴子,我就知道这里头准有一个最坏的猴儿,准是你!”燕妈气他耍自己,但是很奇怪,她想到刚才那个男孩子和自己儿子呆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怪异,反而觉得有点满意是怎么回事?
可能也是因为察觉到那两束比小秋出现的要“早”的花和定秋裤脚上沾着的花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