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点头称是,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勉强和大太太睡在一起,娱乐欢心。
王松被大太太说动了心,为了家族的利益和儿子的前程,决定放弃美若芙蓉的三太太——余小花。这真是刺心刮骨之痛、肝肠寸断之疼。
王松将自己独自关在了书房里,他自斟自饮,没喝几盅便如醉如梦、神醉心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四太太——江秀美的房间里,见王松酩酊大醉,秀美力劝王松,躺床休息。
王松抱着秀美,欲行苟且,秀美籍女儿在场,将其推开,王松看了看女儿,突然间,他似如杀猪般地对着她们母女,大声地哭诉了起来。
秀美不让他说,可王松不吐不快,非要把三太太余小花和县主簿刘彦文通奸一事,当着女儿静善的面前诉说了一通。
见王松渐渐入睡,秀美对着静善严肃地说道:“你爹今天烂醉如泥,他是口不对心、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静善摇了摇头,说:“母亲的话语不符合逻,父亲虽然醉了,但是酒后吐真言,父亲的话语,不是信口开河,而是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小孩子懂得什么?再耍贫嘴,母亲不依。”
静善吐了吐舌头,做出了一个鬼样子。
王松及其家人皆默认了刘彦文和三太太的**放荡行为。王松想尽早解决三太太和主簿之事,正要敲响三太太的房门,忽然手下急报:”蜈蚣岭的二当家差人送来一封插有三根翎毛的紧急书信。”
王松拆开信封,抖开信笺,细看了一遍,他连忙命令尤太尉召集衙役,包围了老气的房子。他很想叫主簿一起过去,可是刘彦文却躺在了三太太的房间里。
赶紧让主薄娶她回家,王松难以忍受这般屈辱。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三太太的房间,敲响了房门,可是里面的小花任凭他怎样敲门,就是不予理睬,听说王松是要解决小花的终身大事,这才勉强开门,让王松进房。
在三太太是为刘主簿的妻子之前,王松定要与她重温一次旧梦,因为有了如此的想法,所以他一进房门,就抱她上床,用力折腾,小花使劲地反抗,两人滚下了床铺,小花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插有翎毛的信封,她意识到了这封信的重要性,便偷偷地将它藏到了枕头底下,谁知却被王松发现。为了这封信,余小花答应了王松的条件,她无限心酸地任由王松折磨、发泄。
杨青中箭身亡,老气誓言报仇,王松惶恐不安,急忙写信乞求儿子赶紧相助。他在信中告诉王黼,父亲定然会将小花归还给自己的儿子。
儿子很快就搞定,徽宗皇帝欣然答应了王黼,让他父亲即刻回京,官复原职。
可王松的心思过分缜密,心想,儿子能够痛快答应,定是急着想见青梅竹马的余小花。
王松没有告诉彦文、小花,自己是否同意他(她)们二人结成伉俪?他要利用小花乞求儿子救命。”
刘彦文、余小花听后恍然大悟,原来王松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
老气问秀美今后有何打算?秀美道:“你哥哥疯癫之后,没有了丝点消息,母亲还在临泉县城,嫂子要带着静善回临泉县城。”
“不回去,静善要跟老气叔叔在一起。”
“这不是说傻话吗?才多大的孩子呀?”
老气摸了摸静善的头,笑着说道:“山寨都是大男人,他们舞枪弄棒、砍砍杀杀,一个女孩如何处之?”
静善认真地说道:“娘也留在山上,外婆可叫叔父的弟兄接来山寨,一家人都在这蜈蚣岭,岂不是更好?”
秀美看了看女儿,又看了老气,曰:“也不知咋的?这孩子没有见过她的叔父,可和叔父忒黏糊。”
“人亲骨头香嘛。”
“叔叔咋就知道静善是你哥哥留下来的骨肉?”
老气笑言:“看侄女的脸蛋儿,和哥的皮肤一模一样,这个黑跟郓城县宋家村的孝义黑三郎有的一拼。”
刘彦文和余小花下山了,江母、秀美、静善和老气及其山寨的弟兄们共同生活在蜈蚣岭的山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