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由于对方团队中缺少了解我国文化的人,导致产品的价值输出有问题。
“这就叫甩锅。”
原溪轻轻笑了一下,肩膀抖动,被唐渡拍了拍。
唐渡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点了点,“这就叫养了一群废物。”
原溪知道唐渡是在说他的下属,但很快也想到自己,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了。
唐渡刮了刮他的鼻子,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叫了个医生。”
原溪怔了一下,自己坐起来看着唐渡。
唐渡仍然盯着屏幕,“你不能拒绝。”
原溪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慢慢挪到床边走下去进了卫生间。
正在刷牙的时候,原溪刻意地抬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真的变了,换了发型也掩盖不了精神不佳的状态。原溪胡乱地往嘴里弄牙刷,很失落地想万一他生病了要怎么办,唐渡会不会因此不喜欢他,嫌他麻烦太多,然后就不要他了。
坚硬的牙刷头顶到上颚,原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镜子里多了唐渡的身影,他握着原溪的手把牙刷抽出来,又把放在旁边的水杯递给弯着腰的原溪。
“连刷牙都能伤到自己吗?”唐渡很无奈地说。
牙膏因为在口腔里待的时间过长,刺激到了喉管,弄得原溪眼睛都红了起来。
他迅速漱干净口,拿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水珠,低头站在唐渡面前。
唐渡没有再说什么,俯身亲了他一下,揽着他的肩膀带他去吃早餐。
他没有再脾气不好地责怪原溪不认真,因为唐渡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这栋房子里见到原溪,他也是在刷牙。
睡衣下摆一截细腰若隐若现,裸露的脚踝同样勾人,唐渡在他身后灌了他水,又逼他吐掉,心里充满了暴力的想法。那时原溪虽然也怕他,但不是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好像哪里都是错的,怎么都不对一样。
早餐的前二十分钟,唐渡连叉子都没碰过,抱着手坐在原溪身边看他吃。
唐渡气场很强,原溪不太敢抬头,一直在努力吃着碟子里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猛,加上昨晚也是差不多的情况,牛奶喝到最后原溪觉得很反胃,捂着嘴干呕了几次,在唐渡走过来时跑进卫生间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