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这儿的人没有手机玩,没有手机上的各种各种来消遣闲暇时间。
这样感慨着,钱大双将挤得散掉了的长发随便扭了几圈,盘好后,用一条帕子束起来。
钱娇娇还以为钱大双故意弄散了头发,借以勾搭以文东刚为首的这些个男人,她暗暗佩服钱大双这种不动声色的勾搭真是高明得很,她得多学着点儿。
见钱大双与钱小川说了几句,就发愁的瞅着井里的冰窟窿,钱娇娇越发佩服钱大双真会装大瓣儿蒜,她觉得钱大双应该听见了文东刚所说的每一句话,于是就大拍文东刚的马屁。
“大双,你听表姑一句,东子是个实诚人,绝对不跟你要谎价,一个扁担钩子二十文,这肯定是童叟无欺的良心价!”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外围,钱大双的确听不清里面的人说什么,她根本就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钱娇娇就从她身上捞到了勾搭男人的经验。
听到钱娇娇这样说,钱大双觉得买个扁担钩子是个好主意,没必要从那个冰窟窿里打捞掉进去的钩子,万一人滑进去就更麻烦了。
可是钱大双不聋啊,轻易地听到了周遭的议论纷纷,大意就是文东刚真是好算计,见钱小川不叫姐夫,就要二十文卖个扁担钩子,他不做大买卖真是可惜了这算破天的脑袋瓜儿!
虽然不差二十文钱,但钱大双也不想在文东刚这儿当大头鳖,更何况还有一个搔首弄姿的钱娇娇殷勤地撑口袋,就等着她往里钻呢!
钱大双正这样想着,文东刚凑过来几步,晓之以情,动之以利,“大双,你别听钱娇娇瞎咧咧,一文也不用,你跟我去我家拿个钩子,我家有好几个呢,你好好挑一个结实的!”
说话就说话吧,但是文东刚直往钱大双的身上瞟,虽说钱大双清楚自己的那对窝窝头很寒碜,可也被瞟得膈应得不行。
呵,区区一个扁担钩子而已!
就算是纯金锻造的,也勾不到心有所属的本宝宝!
警惕如钱大双撤开一步,语气平淡地煽风点火,挑拨着本来也不咋好的母子关系,“算了吧,你那个娘就像只母老虎,大过年的,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钱娇娇被文东刚一次次打脸,可依旧一片痴情地帮腔,“大双,你这样侮辱婶子,东子肯定伤心死了,你马上道歉认错!”
钱大双瞅瞅一唱一和的这一对,“钱娇娇,你谁啊?真把自个儿当大瓣儿蒜啦,你这么卖力,文东刚给你啥好处了?”
钱娇娇被文东刚打脸那是心甘情愿,此刻被钱大双当众奚落,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说了句不经脑子的蠢话。
“钱寡妇,你嘚瑟个啥?你不就是个嫩瓜吗?东子想破你是给你脸,等他破过了就晓得你和我相比差远了!”
这话说的,耳朵不聋的人都会以为文东刚睡过钱娇娇了!
听着周遭的嗤笑声,看着围观的不少男人们一道道不可描述的眼神投过来,钱娇娇的脸也仅仅就是臊红了一下,就含羞带怯地望着文东刚,似是告诉人们她和文东刚就是那种鱼水关系。
鬼原主气得嚷嚷,“钱娇娇这只烂破鞋咋能配得上东子?你问问东子啊,问问他是不是真的睡了钱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