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月你这个……”
“你别管。”乔嘉月匆忙将手藏到桌子底下。
盛汶并非刨根问底的爱好者,既然她不愿提,自己也不便再问。
其实,她是隐约能猜测到些的,只不过没有戳破。
过了一会,乔嘉月摸出烟来抽,她一直习惯抽万宝路,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盛汶忙劝:“这里是公共环境,别抽吧。”
“反正没人。”
乔嘉月歪在椅子上吞云吐雾不听劝导,而后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天,为什么无缘无故挂我的电话?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你还没和我说完。”
于是开始说起霍昕。
“他……他是一个。”
盛汶一时想不出来措辞,手指在空中不停地打圈,最后只轻轻说:“他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乔嘉月好笑,将未燃尽的烟熄灭,抖了抖鸡皮疙瘩:“是你眼皮浅吧,见什么人都说好。”
这时两个花仙子服务生将咖啡和甜点端上来。
乔嘉月将华夫饼推到她面前:“先尝这个,热热的吃特别脆的。”
盛汶稍微吃了一点,虽然好吃但是现在没有品味的心思,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继续说:“他真的是我碰到过最好最好的人,成熟,温和,理智,还很会关心人。浑身上下全是优点。”
乔嘉月喝了一口咖啡,浅浅问她:“那挺好的,开始发展了吗?毕业了就没机会了。”
“他不是我大学同学。”盛汶说,“但是一样没怎么有机会。”
“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乔嘉月讪笑,“你以前不是总这样说吗?”
盛汶笑笑,低头去喝咖啡。
她喝了一口,再一抬头却发现乔嘉月的脸上乌云密布。
玻璃花房咖啡厅,能轻而易举看到室外,盛汶将脸转向身后,从乔嘉月的角度看到了外面正慢慢停止的一辆宝蓝色卡宴。
车子停稳以后有司机下来开门,很快,车上下来一位举止优雅的女士,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剪很干练的头发,戴着墨镜,气质很好。
从她的身上,盛汶看到一种无需logo加持就让人不由自主臣服的岁月积淀下来的气场。
女士正向咖啡厅走来。她还未走到门口,已有花仙子服务员飞过去开门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