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
季姝轻咳,有些时候,哭起来。。。。。。挺带劲的。
糟糕,她这是什么怪癖,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少泽一眼。
好不容易将人哄着回到黄泉道,季姝暗自舒一口气,将喉咙间的血腥尽数压下。
衹仉真人这一掌是真的动了杀机,就算她用以咒术为引,可到底也受了波及,好在,他对自己越狠,到时候便越是热闹。
七日后。
各大门派接到长清宗的请帖后少不得一阵热闹,这个叫做季姝的弟子之前算得上是默默无闻,如今倒是一举成名天下知。
叛宗屠戮同门,怎么惩罚都不为过,就算是将此人挫骨扬灰也情有可原,可是难免又让有心人神思,就算是普通的外门弟子也对自身宗门极具归属感,毕竟宗门修士的生活和散修可谓是天地之别,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够让大乘真人的亲传弟子叛出宗门?
要说这期间没有一点隐情,可是无人相信的。
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当众对季姝施以极刑既能够全了长清宗的面子,也算是对其他宗门的震慑,因此此次大会十分浩大,一眼望去,长清宗山腰的广场上已经站了乌央乌央的人,一时间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头。
季姝被挂在广场正中的绞刑架上,四肢以及脖子被手腕般粗细的铁链缠住,从早上开始便挂在上面,等待正午开始行刑。
于修士而言,铁链并不足以限制行动,就算再粗也是一样,所以真正限制她的是铁链上刻满的符文禁制。
而实际上,若是刻满符文禁制,哪怕只有发丝般细的绳索,也能够让季姝动弹不得,这般粗壮的铁链,纯粹是某些弟子的恶趣味,为了折辱季姝罢了。
刚被挂在绞刑架上时,陆婉婉自然又携带酒水食物款款而来,假模假样哭泣一番,实际上眼里的怨毒都快滴下来了,季姝乐得看她演戏。
陆婉婉心心念念都是如何弄死季姝,自然也就没注意她眼底的金芒一闪而过,满意的勾唇笑了笑。
道门因着地理位置靠前,对季姝的现状看得一清二楚。
道子的拳头瞬间硬了,提剑就要往上冲,他早已经知道林念儿就是季姝,本就与长清宗有一掌之仇,此时看到季姝又被挂在上面哪里还能忍!
只是还没冲出去,就被宗主薛重华拉住,他看着沉不住气的道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教导你这么多年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要真是等你上去救人,头七都过了!”
说完嫌弃的撇开了道子的衣袖,“站这看,别捣乱。”
薛重华老神在在,将手抄在衣袖里,眼神是不是瞟向季姝,实话实说,在知道季姝真实身份的时候他的表现比道子还愣,实在是万般想不到这样的狠人竟然是自己千方百计招进来的弟子林念儿,转念一想长清宗估计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瞬间又乐了,修真界最强捡漏王除了他薛重华还能有谁?
很快时间已至正午,衹仉真人来到高台之上,一身天水碧衣袍衬得他冰肌玉骨,满头青丝只用一根玉簪束起,双眼淡漠是带着浅灰的眼眸,一张脸精致如玉,如冰雪一般不染尘埃,不得不说能够成为修真界最年轻的大乘真人,尤其是各大宗门弟子心中的偶像,甚至隐隐为修真界第一人,衹仉是有着令人着迷的本钱的。
光看高台之下各宗女弟子眼中的痴迷与男弟子眼中的崇拜就知道了。
季姝眼中异光闪过,轻勾嘴角。
不知道今天过去,这些痴迷崇拜还剩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