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开,凌砚顿觉无尽空虚,尾椎升起来的热流酥麻戛然而止,那啮齿蚀骨的滋味也瞬间抽离,他喉结频滚,胸膛起伏,目似深潭一般盯牢她,颅内已经碾过她千千万万次。
“那我是你的谁?”
他看起来饥渴得要吃人,可却仍能从无尽情潮里跋涉出来,和她对峙,眼眸甚至浮起一层薄薄笑意。
“你先说纹身是什么?”
“我告诉你,那你也说点儿我爱听的。”
“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姜也焦躁地脱口而出,用力掐着他的下颌不让动。
“为什么,”凌砚顺着那力道,慢条斯理往后靠,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收紧,将她带向自己。
“因为做你男朋友,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想你、保护你,还有。”
“什么?”
“和你做每天我都想做的事。”
每一次他佯装不在意地,做她普普通通的邻居之时,其实心里都百蚁噬心,因为时刻都想触碰,想占有。
而且晚上比白天更难捱,夜里孤枕难眠,他一个正常普通、爱欲都重的成年男性,忍成这样早就已经要变态了。
“你……”
姜也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人抱着腰,调换了位置,压在床单上。紧接着凌砚就欺身上来,向她索吻,压迫感十足。
姜也下颌一仰,躲开了他的唇,于是他索性在她纤长的颈项上落下一串濡湿绵密的吻。
属于她的好滋味全部吮吸在唇舌之间,凌砚揽着她的腰上提,待她臀悬空后,就拽着纯白色的裙边往上撩。
裙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推高到胸前,她爱舒适,几个浅色系的蚕丝内衣每次都会买一打。
今天是纯一色的白,半汪腻雪饱满,在他的动作间、注视下,像布丁一样颤巍巍的。内衣薄削,里头所有的弧度、反应都巨细靡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也情动了。
凌砚良久地注视着,心里甜而痒。
他微微俯身,将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胸前所有柔软都由肩胛骨下缘过渡来他心口,她平坦的小腹仿佛有吸力,将他腹肌的块垒恰到好处的接纳,在身下若有似无地磨。
她望过来的眼神复杂,眸中含着水液,嫣红的唇珠被他吮得充血上翘,纤长的手指握在他小臂上,看起来好无辜好可怜,凌砚忽然想起很久之前。
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两人还互相憎恨,他却已经先一步学会对她心软,第一次看见她这里那里,内心有冲动、敬畏还忧虑,怕弄疼怕弄坏,怕她哭。
他咬着牙关忍耐,用了漫长的时间让她适应,结果要切入正题马上就控制不住地结束了。于是遭到她看大戏似的耻笑,恨不得广而告之,每次见面就要挤眉弄眼地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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