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按住她的背,将人压在胸膛上,她还是瘦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清晰地摸在掌心里。他倾身,抄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往酒店房间走。
他走得快且稳,她缩在怀里又软又乖,专心望着他,一动不动。从小他就擅长用这一招拿捏她,也怪她从来就吃。
十分钟后。
走进电梯,凌砚将人放下,然后刷了卡。电梯的金属面板映出姜也略略晃悠的身形,她几乎要倒地了。
下一瞬,腰上一紧,她被人揽进怀里。从清晰的电梯面板看过去,她还穿着贴肉的泳衣,海藻般的蓬松乌发垂落腰际,一只肌理白净的大手正牢牢掌在后腰上。
她耳廓熟红,上半身完全依偎在他胸膛里,下巴垫在他肩上。是一个完全被他掌控的姿态。
凌砚用下巴轻轻磨着她的耳朵,“想我答应你什么?”
姜也打嗝,说话有点衔接不上,“以后你,别给我发消息。”
很久,头顶上才传来一声短促艰涩的“嗯”。
“也别打电话,给我。”
“嗯。”
“别在我面前晃。”
“嗯。”
“不要,对我笑。”
“嗯。”
她的声音低落下去,“。”
男人没说话,可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却牢牢掌着她。她像一条在鲸鱼肚子下吃漏食的吸盘鱼,寄生在他身上,汲取着他的热度与养料。
“今天喝了什么?”凌砚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用鼻尖蹭蹭她,嗅到馥郁浓烈的酒香,“威士忌?”
“嗯……”她在思考,记不起来了。
“还有什么?”
“没了。”
“我闻闻。”
她乖乖往前凑一点,朱唇微张,往外呵气,凌砚空出一只手垫在她后脑,俯首凑过去,眯眸轻嗅。两个人的气息酽酽织成一张网,她看起来无辜极了。
他就那样注视着她。
气氛在某个瞬间骤然热烈。
凌砚的手掌重重揉进她的乌发中,呼吸急促,俯首将她重重吻住。然后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吻得怀中人不自主地往下软。
他不爱喝酒,所有的酒精他都不喜欢。可如果是她喝了酒,他又很爱汲取那种混着她的气味,能尝出绝美的甘味。
他的心跳同样剧烈,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叫嚣着要眼前的人来抚慰。西裤变得很紧绷了,尤其是她站不稳还往下蹭。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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