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多么的惊人,像她这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成熟女人绝对是许多男人心目中的梦中女神,再加上她那高贵的身份和如画般的精致容颜,无论哪一样都极为吸引男人们前仆后继,希望能跟她这个突厥皇太后春宵一度。
作为突厥的第一美人,玛雅自然还保持着让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绝世容颜和傲人身材,她的肌肤因为长期经羊奶浸泡的缘故,雪白晶莹,散发着一种羊白玉脂的光泽,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啃上一口。
而最为让动人自然还要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羊奶芬香,这种芬香沉淀而又醉人,就像存放了数十年的陈坛老酒那般拥有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此刻,就连李逸飞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那两团高耸雪白的沟壑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便是一脸陶醉,道:“啧啧,真香!太后,你真是个令人着迷的尤物,我发现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李逸飞的湿唇沾之即离,然而玛雅整个人还是仿佛触电般微微颤动起来,羞涩地道:“太子爷,你、你别这样!”
“哈哈!玛雅宝贝,你还害羞了!”李逸飞见状顿时一阵哈哈大笑,双手顿时环在美妇人的两瓣隆臀上,举步朝榻上行去。
玛雅不由害羞似的低下了头,她仿佛意识到那一刻即将到来,整个娇躯都跟着颤抖起来,一阵又一阵,害怕极了。
玛雅确实非常害怕不安,自从先王去世之后,他已经有几十年未曾跟其他男人好过了,此刻自己那高贵的玉体竟被一个岁数远逊于她的小男人抱在怀里,肆意把玩,这让她感到难为情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惶恐不安。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岁数足以做她儿子有余的小男人,等下会怎样折磨她。
“李逸飞,你这个恶魔!快放开本王的母后,快放开!”耶里贝奇双目赤红,宛如野兽般歇斯底的嚎叫起来。
他的母后,整个突厥最高贵最动人的女人眼看就要落入李逸飞的虎口了,他是多么愤恨自己的无能。
“哈哈,耶里贝奇,你就看着本太子怎么征服你母后吧!”李逸飞哈哈大笑,然后轻轻地将玛雅放在豪华兽榻上,衣服三两下就被其解除开来。
当他全副武装解开来的那一刹那,玛雅双目陡然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来,心中直道。
“天呐,这个大周太子居然是个如此强壮的人儿,他的胸膛好宽阔,身体好健壮!真看不出来他那瘦弱的小身板之下竟长着如此雄昂的伟物,他那丑陋的东西好粗,好狰狞,比我那死去的王夫都要大了好几倍。他的东西长得如此吓人,我那紧窄的小洞能容纳得进去他这样吓人的东西吗?”玛雅不禁有些怀疑起来,美目不由出现一阵惊慌。
“李逸飞这个小杂种竟有比本王还要粗壮伟物,这怎么可能,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只会用讨好女人的小白脸,绝不可能拥有比本王还要雄厚的本钱的!”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耶里贝奇同样瞥见了李逸飞跨下那杆雄赳赳,气昂昂的狰狞龙枪,心中还不忘将他的龙枪跟自己的相比起来。
结果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李逸飞的龙枪竟比的雄物都要足足大了一轮之多,一直以来他可都是以自己那雄厚的本钱引以为傲的,然而现在在见识过李逸飞的雄厚本钱之后,他确实是没了脾气。
李逸飞好似察觉到了耶里贝奇眼里的那抹震惊,随即伸手向那床上缩成一团的小绵羊,招了招手,道:“太后,过来替本太子服侍一下!”
李逸飞说着指了指自己跨下那杆狰狞的龙枪。
“啊,我!”玛雅伸手指了指自己,美目一阵惊慌失措地道:“我不行的,本宫从来不曾为人那样服侍过,太子爷你还是饶了我吧!”
李逸飞闻言双目顿时一亮:“哦,太后你居然从来不曾为人这样服侍过,哈哈,如此甚好,蝶舞小宝贝,现在你过来教教我们的太后怎样服侍男人!”
“遵命,我的爷!”蝶舞妩媚一笑,枭枭挪来到榻前,然后跪伏在李逸飞的身前。
“蝶舞大人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为李逸飞那个不成?”玛雅的双目眯成一道缝隙,偷偷通过眼角打量着眼前这一幕。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蝶舞突然十分大胆的伸手握住那杆骇人的龙枪,樱桃小嘴向前一凑,就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
(和谐部分)
“哦,蝶舞小宝贝,你真是要了爷的小命呀,你的口活实在太棒,太让人销魂了,爷真庆幸拥有了你这个迷人妖精!”李逸飞舒服的大叫出声,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住美人儿的脑袋,以便让她的樱桃小嘴能更深入一些。
蝶舞用那诱人的香舌在李逸飞龙枪上轻轻吮吸了几下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骚媚的笑道:“爷,妾身服侍你的舒不舒服?”
李逸飞自然连连点头:“舒服,太舒服了,简直比做神仙还要快活。舞儿小宝贝,几日不见你功夫日益见长啊,是不是跟你的影儿姐姐偷学来的?”
自从神后顾影儿被李逸飞给收入后宫之后,她跟蝶舞几女的关系也由原先的师土徒变成了如今的好姐妹。
蝶舞咯咯荡笑,道:“当然啦,除了师尊姐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妾身要是不多学点本事,以后在爷心目中的地位可就越来越低了!”
“怎么会呢,爷最宠爱的就是你这个小妖精的!”李逸飞有些宠腻的摸了蝶舞的脑袋,直惹得美妇人一阵不依,小嘴一张又含住了他的狰狞龙枪。
“哦,舞儿你这个小妖精又来了,爷今日非被你吸干了不成!”
……
蝶舞的口活早就被李逸飞调教得炉火纯青,这连续几下狂风暴雨似的袭击彻底让他如临极乐天堂,身心一阵舒爽。
一旁的玛雅早就看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女人还可以这样为男人服侍,遥想当年她跟先王欢好的时候,总是直入主题,匆匆了事,哪有这般多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