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着两个养的非常好的儿子。
又跟自己爹是朋友,从小子霖叔叫了十多年了,能救还是救。
并且现在鹿兆海还是自己的副手。
牢头看着人走了出去。
他可不敢拦着。
只能把这个事情跟上面说了一下。
跟书计长岳维山说了一下。
岳维山直接把田福贤叫过来了:“听说伱把送上的钱,现场又发了是吧。”
田福贤又上位了,有着好些人给他送贿赂。
“是,卑职谨记挡国的教诲,不敢辜负岳书计长的栽培。”
“好,表率做的不错。就是你下手太狠了吧。”
“是您让我去抓贡铲挡的。”
“你那是公报私仇了吧。”
主要是田福贤抓了一批不想干的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挡员。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
“你最好没有,人还是要抓的。但也不能都抓啊。原上这么多农协会的人,你要是都抓了,人不是直接要少一多半,你说是不是。”
“不会不会,您言重了。”
“抓人鹿子霖做什么,他不是跟你一样还受了农协会的披豆。”
“那是鹿兆鹏的爹。”
“行了,该宽大的都宽大了吧。白孝文和鹿兆海回来了。把人给放的。”
<divclass="tentadv">原上的人很多都参加了农协。
得罪过田福贤,都忙着赔罪,一个个的给田福贤送粮食。
白孝文现在虽然名义上是营长,但手底下并没有啥兵。
就是带过来的,一个连队的北伐军,百来号人。
在县城的一个大庄子驻扎。
忽然从外头进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兆鹏。”
白孝文一眼就看到了是鹿兆鹏。
竟然还敢在滋水县。
鹿兆鹏:“有人在追我。”
“去屋里躲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信的过。”
这里十来个人都是白孝文的心腹。
一起当敢死队的都有着不少。
很多都崇拜白孝文的个人魅力。
还有就是白孝文舍得花钱。
吃穿还有武器,他们的都是最好的。
主要是省城的那一次,搞了不少的大户,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