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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把人命放在眼里!&rdo;方泽终于怒吼了出来，&ldo;无论怎么样，这是一条人命啊!&rdo;

&ldo;放弃他的不是我，是你&rdo;，方地看着他，&ldo;是你方泽。&rdo;

&ldo;人命怎么可以这样随意玩弄!&rdo;方泽看着躺在里面那个瘦如钢筋的人，他的嘴角挂着微笑，很幸福似的。

&ldo;这不是游戏，他是自愿的，方泽。&rdo;方地看着他，&ldo;如果你真想救他们，就快点醒悟过来。&rdo;

&ldo;哈哈哈哈哈，自愿?你让我怎么自愿?真心实意，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个东西，真心实意的下场，我十三年前就知道了。&rdo;方泽并没有看着他，他并没有聚焦点，望向了不知名的虚空。

&ldo;很抱歉，相关方面并不归我管辖，我无法回答你，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如果程文真的在里面死亡了，那他一定是自愿死去的，更准确的说法，他想死。&rdo;方地并不在意，语速没有丝毫的变化，方泽的歇斯底里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ldo;为什么?&rdo;方泽不能理解这种想法。

方地又笑了笑，&ldo;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rdo;说完他看了看方泽，又接着说道，&ldo;刚刚电梯人的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我是活体a级，电梯人小雅是活体c级。而程文，是不死d级。&rdo;

&ldo;d级?&rdo;

&ldo;对，就是肉体虽然活着，可是他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也没有思想了，躺在这的，只是一个躯壳而已。&rdo;方地回答。

方泽似有所悟，也就是说学长成了植物人的意思，&ldo;那我遇见的是谁?&rdo;

&ldo;程文……残存的思想。&rdo;

第7章第7章

方泽从基地回来，在沙发上躺了很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看天已经黑了，他拍了拍了换上了轻松的表情，给自己叫了份外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拿出手机又开始忙于他的终身大业。

&ldo;亲爱的书店老板，请问，我明天可以把向您借的书还回来吗?顺便借本新的。&rdo;

没过多久，秦允的消息就回复过来了。

最最爱的麻小：当然。

最最爱的麻小：我开书店的事从没和别人提起过，你怎么知道?

方泽抱着手机哈哈哈大笑，秦允没理解他的调侃，他于是拿起手机给秦允改了个备注，&ldo;我可爱的未来男友&rdo;

&ldo;看你那么喜欢书，猜的。&rdo;

我可爱的未来男友：嗯

方泽看着那个&ldo;嗯&rdo;，又开始自我怀疑，绞尽脑汁开始想有什么话题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