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矫健的身影冲上战台。。
他们个个都斗志高昂,似有走到最后的决然,但是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却是又一个个变成了被人踢出战台的死猪。
七凶太强了,强大到足以令的这里所有的年轻一辈绝望。
就连徐方的脸庞都在这刻变得黯然,毕竟他有自知之明,即便是自己踏上战台,除非是所有手段都运用到了极致,否则根本不是那七人的对手。
并且在他的观看之中,他能够感觉到,这七人还未真正动用拼命的手段。
所以即便是他站上去,所有的手段都运用到了极致,但就真的是他们的对手吗?
徐方不敢保证,所以他选择了最妥善的办法,便是呆在原地静静的观看,他不信,罪城这些年轻一辈之中,就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出这七凶的真正手段。
时间在流逝,大部分年轻一辈的劫者,都被七凶悍然打下了擂台。
这促使着那站在战台上的七凶,矗立在原地俯视四周之时,颇有种孤独求败的气势,这也使得那些欲要继续尝试的年轻劫者,这刻不得不咬着牙关,脸庞之中露出不忿之色。
“一些老不死,既然不能参加,为何还要站在那上面耀武扬威。”
有人提出不满,瞬间便获得了大部分人的共鸣,徐方也是不禁在这刻点了点头,毕竟这样也太过无耻,简直就是斩断了他们的前途,以至于他们在仰望之中彻底陷入了绝望。
“一些土鸡瓦狗,连这七人都闯不过去,有何资格做我的夫婿。”
然而对于那些人的不满,坐在高台中的柳飞栩,却在这刻道出不屑之语,眼眸之中闪烁的光芒更是充满了鄙夷,要知道她可不是一个弱女子,要是真正出手,或许战台上的七凶都不是她的对手。
如此对比之下,她自然对那些落败的年轻劫者感到失望,甚至随着时间流逝,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变得越来越冷淡,以至于连睁开的眼眸,都密布着寒霜。
七凶矗立当场。
他们在等待挑战者,当然也在那风中旗帜飞扬之下,静静的体会着属于他们的寂寞。
冷血书生却是不笑了,嗜血罗汉则是闭上了双眸,暴拳道人更是在挥动袖袍的时候收起了自己的拳头,剑怪也在这时把怪剑插回了鞘。
至于那个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则是直接在沉默中坐在战台边缘,毕竟因为他刚刚展露的凶残,那些不断跳到战台上的年轻劫者,这刻都不得不变得慎重。
那是绝对要付出代价的挑战。
比如先前那个跟阴霾男子交手的少年郎,虽然依旧还活在这世间,但是全身根骨却是被凶残打断,估摸着日后,只能在岁月中蹉跎,甚至变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这就是代价,七凶可不是说说而已,无论是和那阴霾男子交手的少年郎也好,还是和其余六凶交手的年轻劫者,都是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重创,只是到目前为止,他们倒是没有出现该有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