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选的,柳烟不怵任何质疑声。
她拿走水杯,回身站到轮椅旁,搂紧贺春生的脖子。
“不管纯金戒指还是铂金戒指,我男人都会给我买。对吧,春生?”
“嗯。”贺春生低声应道。
他只是条件反射。
这一点,柳烟相当清楚。
“阿姨,徐浩,你们听见了吗?”她松开臂弯,腰板挺得笔直,“我是贺春生的妻子,贺春生是我的丈夫。”
“嗯。”
贺春生又应了一声。
“我哥怕不是脑子睡傻了吧?”徐浩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掉裤腿沾的灰,绕到轮椅正前方。
手搁在贺春生膝头,徐浩猛一用力,指尖掐进贺春生的膝关节。
“疼——”贺春生倒吸凉气,“表弟,松手。”
柳烟气急,一把揪住徐浩衣领,把他拽出屋子。
“我警告你,别没事找事!”
徐浩趁机抱紧柳烟,无视她的挣扎,凑近耳边说:“我的野蛮女友,原谅我吧,好吗?你不在身边,我根本无心学习,我……”
在校期间,柳烟曾加入过一个社团——巾帼社。
这个被校友评比为最奇葩的社团,主席由学校在职女体育老师轮流担任,教给各位成员女子防身术、搏击术,每天还有大量的体能训练。
柳烟只坚持了一年。
因为训练过多地占用业余时间,影响了课后实验和勤工俭学,后来她主动提出申请,退出了社团。
虽然不再参加社团训练,但是老师们教的一招一式,柳烟掌握得炉火纯青。平常锻炼,她总要巩固加强。
对准徐浩的隐私部位,迅速抬高膝盖,只需一下,他就毫无还手之力了。
“放开我!”柳烟低声警告,“否则我要你好看!”
徐浩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儿不当回事:“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记住你说的话,别反悔。”
徐浩得寸进尺,对着柳烟的脖子呼出热气:“好久不见,我想你了,我……”话音未落,腿间传来剧痛,徐浩捂着裆部,连连后退。
“我真是眼瞎,喜欢了你好几年我图个啥?”
柳烟唇角上翘:“图什么?图我下手狠啊!”
赵阿姨跑出西屋,瞧见儿子的惨样,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指着柳烟,急赤白脸地大吼:“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阿姨,徐浩骚扰有夫之妇,您该骂的人是他。”
“你!”赵阿姨咬牙切齿,“三条腿的牲口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以为我家浩浩离了你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