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眸子,冉穆麒抬手抚摸。手被抓住,看出他心情不好的人逼问:&ldo;何事?&rdo;
&ldo;昼,帝陵……&rdo;刚开了个口,唇就被劫去。待他气喘吁吁,双颊泛红时,强势的人才放开他。
&ldo;不许再和冉穆麟那般亲近。&rdo;昼并不说帝陵的事,似乎他在意的只有这个。
&ldo;是不是你做的?&rdo;靠躺在榻上,冉穆麒问,不许这人回避。倾身覆上他,昼解开他的衣襟,啃咬他的锁骨:&ldo;说,不会再和冉穆麟那般亲近。&rdo;不仅搂抱,甚至还任对方碰他,不能忍受。
&ldo;你把那些尸骨怎麽了?&rdo;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冉穆麒还是避而不说,坚持问。双手却搂上开始在他身上&ldo;施虐&rdo;的人。
&ldo;你让他碰你一次,我就让你一天无法下床。&rdo;
衣物散落在榻边,同样避而不答的某人在已经情动的人胸口留下自己的痕迹,而那里已是点点青紫。
&ldo;盗取先皇尸骨……朕要判你个五马分尸的死罪。&rdo;双腿被强横地打开,不做任何抵抗的任人探入。
&ldo;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与别人亲亲我我,又该判何罪?&rdo;抽出并未怎样扩张的手指,醋火中烧的人下床去取润滑膏。
赤身裸体地躺卧在榻上,冉穆麟看著愤怒的男人从里间出来,起唇:&ldo;你说的&lso;别人&rso;是朕的亲弟,而朕只有妃子,没有夫君。&rdo;
身子被放平,仍然酸痛的後蕊被人强行进入。被否定身份的男人打算让他的&ldo;妻子&rdo;回忆起他们的新婚之夜。
双手在被进入的瞬间抓紧男人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痛白的脸上却浮现淡淡的笑容,看得盛怒中的人停下了蛮横的进入。
&ldo;昼……是不是你盗的?&rdo;明知是这人,却想他亲口说出。
缓缓抽出,取来润滑膏,某人难得地有耐心扩张。啃咬上那吻痕斑斑的锁骨,他冷声问:&ldo;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皇上,但那些女人,你若胆敢碰一个,我就杀了你所有的女人和孩子,毁了你的北渊。&rdo;
昨夜刚刚被欺凌过的甬道红肿胀痛,虽然用了奇果,并无伤口,也缓解了许多痛苦,可几乎日日从不间断的欢爱还是让冉穆麒有些吃不消了。体内并不温柔的手指沾取的润滑膏根本不足以让他好过,可不管他有多疼,昼宁愿每日摘来奇果为他疗伤,也不愿多用润滑膏,他的嫉妒已经到了不允许任何不是他的东西进入冉穆麒的体内。
&ldo;昼,够了。&rdo;抓住昼的手,冉穆麒出声邀请。流转的双眸,魅惑诱人,却藏著难猜的心思。
冰凉的手握上他的脆弱,昼轻轻捋动。
&ldo;说你要我。&rdo;
&ldo;我要你。&rdo;没有迟疑。
唇角微勾起,昼扶著自己的欲望慢慢进入那异常紧窒的地方。身下的人疼得白了脸,但他进入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ldo;昼,今晚我想去那个山洞。&rdo;
他的&ldo;初夜&rdo;在那个山洞被这人拿走。那种刻骨的痛,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全部埋入那还未彻底湿润的地方,昼眸中的寒光早已退去。与这人缠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动作。
&ldo;这麽多次了,你还没有适应。&rdo;等到身下的人双颊染上粉红,欲望和性子完全相悖的人才放开手脚。
没有说去还是不去,昼双手紧扣住因病而消瘦的纤腰,每一次都是要顶入这人灵魂深处的力道。
&ldo;啊!昼……嗯唔……穆麟和枫儿……能,听到……&rdo;艰辛地忍著出口的呻吟,冉穆麒捂住嘴,不想隔间的人听到他的声音。
&ldo;我就是要让他们听到。&rdo;拉开冉穆麒的手,昼在渐渐湿滑的甬道里放纵。
&ldo;嗯……啊啊……你这个……混,唔啊……&rdo;
唇在一人绝不允许留下痕迹的地方啃咬吮吸,昼的左手尽情抚慰爱人挺立的脆弱。狰狞的深红欲望在他娇弱的地方野蛮地进出。他的背後,腾云驾雾的银龙咬著一只凤凰的翅膀,想把它拖入无底的深渊。
问完喜乐话,冉穆麟双眉紧蹙地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可以肯定皇兄是想起来了,不然不会病了那麽些日子。但皇兄怎麽突然对昼变了态度。这些暂且不管,他要弄清楚昼对皇兄到底抱的是什麽心思,刚才昼瞧他的眼神,让他心里直犯突。想到这里,冉穆麟忍不住咒骂,他就知道易和薛祁那两个人肯定比他晚到京城,这两个恨不得粘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懂何为轻重缓急吗?
&ldo;唔……啊……&rdo;
突然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露台传来,冉穆麟仔细聆听了片刻,脸色巨变。
索瞳:第十四章
盯著摆在床上的那一堆礼物,一人抓抓脸,犹豫不决。
&ldo;常小,你说送哪个给父皇合适?&rdo;冉洛诚忙活了几天,搜刮了城里的各色奇珍,却还是觉得没找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