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把秋秋逗急了,秦闯见好就收,穿好裤子,又拍了拍床沿,让秋秋躺上来。
秋秋精疲力尽,也不抗拒跟秦闯一起睡,枕着手臂背对秦闯躺下。
&ldo;啧。&rdo;轮到秦闯不乐意了,他把秋秋翻了个身,&ldo;别背对我睡。&rdo;
&ldo;闯哥…&rdo;秋秋现在喊这两个字还算熟练,软绵绵的,像是秋秋跟这陌生的环境唯一的联系,除了秦闯谁也依靠不了,他只有秦闯。
越是这样想,秦闯越是有必要跟秋秋更进一步。
身上的酒味变得稀薄,他撑着手臂,沉声道,&ldo;秋秋…&rdo;
&ldo;嗯?&rdo;秋秋点漆的眸子看着他。
&ldo;别叫哥了。&rdo;夜深人静,房间就他俩,滚在一张床上,裹着一床被子,喝过酒的男人,跟懵懵懂懂的小男孩,周遭的一切,都给足秦闯放肆和肆无忌惮的借口。
他摸了摸秋秋的嘴角,&ldo;你先前不是会喊老公嘛?喊来听听。&rdo;
若是其他的人,肯定大骂秦闯不正经,追着他打一顿都有可能。
可秋秋给他的反应很平静,比竟是没听懂,半张脸躲在被子下,眨眨眼睛。
&ldo;老公,喊一遍。&rdo;秦闯扯下被子,他想好好看看秋秋脸,&ldo;老公!&rdo;
见秋秋还是不明白,秦闯指了指他自己,重复道,&ldo;老公…&rdo;
&ldo;老公…&rdo;秋秋迟疑一阵,才轻声喊道,他声音很轻,像是不自信,没什么底气。
满足了臭流氓的愿望,秦闯更是得寸进尺,&ldo;诶!老公!再喊一遍,老公。&rdo;
仗着秋秋听不懂占人家便宜,秋秋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见秦闯反复重复这两个字,他只能跟着念,&ldo;老公…&rdo;
秋秋别的说不好,就连闯哥都喊得迷迷糊糊,偏偏这两个字发音异常标准。
秦闯有些困了,可在酒精的作祟下又异常话多,在秋秋耳边絮絮叨叨道,&ldo;秋秋…以后就这样喊,知道了吗?&rdo;
&ldo;喊了就得负责,以后给你上户口…就得…&rdo;秦闯顿了顿,&ldo;就得叫秦秋秋!对!秦秋秋!&rdo;
&ldo;老挝你还有没有亲戚?到时候结婚是不是得请你亲戚?跨国婚姻,啧,在我们村里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你说是不是?&rdo;
秋秋被吵得没脾气,捂住秦闯的嘴,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