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还有一道纹身。”他舔着自己的犬牙,身上热汗淋漓,额发都湿得散落下来,显得有些“不规矩”。
他说着就要去摸那道纹身,我猛地紧张起来,双手捂住那里不让他碰。
“别碰……”
他只是看着这道疤,我的心都像是被揪紧了喘不过气,要是碰触,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右手打着固定绷带,层层包裹的白实在是十分醒目的存在。
他顿了顿,没有硬掰我的手,手指在半路改变方向,移到稍下的位置,把玩似的圈住。
我咬着唇,发出一阵稀碎的呻吟,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为什么要在这里纹身?”他紧紧扼住那里,语调随着节奏摇摆起伏,透着些许咬牙切齿,“这么下流的地方,你想给谁看?”
他恶劣地加重力道,我齿关一松,无法抑制的吟叫冲口而出。
“没有……唔放开……”我受伤的那只手仍捂着纹身的地方,另一只手拒绝地去推他的腰腹,在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时,又去掰他作恶的手。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头脑一片混沌,手指从抠挖他的指缝,慢慢变成紧握他的手。
倏地,身体达到阈值,我扬起脖子,双唇微微张开,指尖僵硬绷紧,整个人宛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片刻后,骤然瘫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每块骨头每寸血肉都淌在一片暖洋里,酥麻愉悦。我放松下来,握住他的手指逐渐滑落,就在要彻底脱离时,他一把拉住了,五指挤进指缝,将它扣在了床铺上。
思绪尚未完全回归肉体,反应全凭本能。我发现他要压下来,用另一只手去挡,也被他扣住手腕按到脸侧。
我手腕还骨裂着,平时不疼,但他这样抓握肯定不行。
我痛哼一声:“受……”
宋柏劳手掌上移,手指硬是挤进指缝,与我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这次他再无阻碍,完全覆在我身上,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静止在那里,凌乱的呼吸伴随似乎是感到舒爽的轻哼,浑身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不自觉收紧手指,将脸撇到一边,忍受着体内的不适。
忽然,我感觉他一边持续抽送着一边竟然开始成结。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旧日噩梦让我下意识挣扎起来,拼命想要逃脱。
可猎物既然已经被钉上荆棘,作为狩猎者,宋柏劳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怖力量牢牢将我压制,朝我发出呲牙低吼,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我不住哀求他,注视着那双被情欲侵蚀得赤红的眼瞳,虚弱的喊着疼。
他被我叫烦了,有几个瞬间会露出那种想要咬穿我喉咙的狰狞凶相,可很快又会尽数收回。我十分害怕,只好将声音全憋进肚子里,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发出两声模糊的痛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