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冷处理比直接说更垃圾。&rdo;
江津倒不在意辛家牙尖嘴利的模样,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听。
他玩着她软软的手指,摸着她漂亮的眉眼,用牙齿轻又密的咬着她的脖颈,陌生的气息沾上辛家的每块皮肤,刺起轻小的战栗感。
辛家忍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压着眉眼把语气变凶:&ldo;你听没听我说话?&rdo;
&ldo;&rdo;江津反应了几秒,点头,&ldo;听了。&rdo;
&ldo;那我说什么了?&rdo;
&ldo;&rdo;
辛家一时语塞,不知道下面怎么骂他,她咬着下唇去推他,&ldo;别亲了。&rdo;
江津搂住她细软的腰,&ldo;真听了,渣就渣,反正我不说那两个字。&rdo;
&ldo;&rdo;辛家被他的乱七八糟的谬论气笑,&ldo;你特有理?&rdo;
&ldo;还行。&rdo;
男人在避开质问上都有天生的才能,他揉着辛家的手指,挨个指缝都摩擦,&ldo;不说这个了,客房服务差不多要来了,进来说。&rdo;
装饰华丽的酒店、可以俯瞰整个纽约的楼层高度、象征着财富的总统套房。
辛家听着耳边流利的英语,神色有些恍惚,江津以为她没听懂葡萄酒的名字,放缓节奏用中文帮忙翻译了一次,&ldo;辛家,他问你喝赤霞珠还是仙粉黛红葡萄酒?&rdo;
她都没喝过,都不懂。
江津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一瞬,帮她做了决定。
辛家心里的紧张和尴尬一下被纾解,她看着服务员动作优雅的开了酒。
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葡萄酒瓶,身体笔直,微微弯腰,在倒酒。
这跟蹲在路边吃面包,边挤地铁边喝牛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江津给了小费,服务员面带微笑从房间里退出去。
江津拿起刀叉,看眼她。
辛家被人迷了心智,像是稚嫩的孩童学着江津的动作晃着酒杯,切着牛排。
她心里有股虚妄的火在烧,以女生的自尊和理智为柴火熊熊燃烧。
这世界上说不爱钱的人,是还不够穷,是见的钱还不够多。
辛家真的受够了。
受够了起早贪黑当牛做马的生活,受够了每天帮医院赚钱,受够了一件衣服穿百八十回,受够了别人换新手机她还拿着烂的一次一次修理。
她又在人生里看到了一条通往光明的捷径,就像当年她在深夜看见夜总会的服务员招聘广告一样
更何况,新的路她好像甘愿飞蛾扑火。
&ldo;我吃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