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催云坐在软椅上,裴不争站在他正前方给他吹头发,从上往下看去,能看见两腿之间是真的没有穿。
林催云默默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起了变化,伸手戳了戳,仰头看他。
裴不争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脸空白。
林催云指了指脸侧尚且湿润的头发,说:“还没吹干。”
裴不争磕巴一会,举着吹风机过来继续吹,胸膛起伏明显有些乱。
一分钟后,裴不争捂住他的眼睛,声音发紧:“别看了。”
林催云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含住手指,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来时,指尖吊着水润的银丝。
银丝断开的瞬间就是裴不争理智崩弦的时刻,他将吹风机一丢,弯腰将一米八多的林催云直接抱起来,想到他下面没穿,脑子又轰地一热。
林催云勾住他的脖子,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像是雪夜里勾人的狐狸。
上次和他一次吃火锅,他喝醉了酒,也是含住自己的手指,还觉得冒犯了自己,带自己来这面镜子前清洗手指。
自己也是这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其实算起来也没过多久,裴不争还硬着,就直接将人托起来,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他被压着亲了许久,很配合地帮裴不争解决了,能干的都干了,但更进一步的,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裴不争居然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今天约会就一直亲,晚上还在亲,现在都躺一张床上了,裴不争就知道亲亲摸摸。
林催云想到自己在浴室里做的事情,不知道是欲|求不满还是恼羞成怒,最后踹了裴不争一脚,语气有些冷。
“睡觉。”
“哦。”
裴不争抱紧他,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兴奋地埋进他的怀里到处嗅嗅。
林催云困得不想动一根手指,任他在怀里乱拱。
不对,裴不争觉得自己像一只狗,立马往床头窜了窜,将林催云搂进自己怀里,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紧紧抱住。
大鲸鱼拿去干洗了,他就是云云最好的大抱枕。
第二天到点起床,林催云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有些陌生的房间呆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在裴不争的房间里。
有些香,裴不争将花束放到了床头不远处,花瓣仍然水润饱满,看不见蜷曲枯萎。
旁边的橱柜里还有一个橘色的东西,有些眼熟,林催云掀了被子下床,将它拿了起来。
是小桔灯,已经用特殊的透明材料浸泡过,不会损坏,摸起来仍然有橘子皮凹凸的触感。
原来还留着。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裤,一会去吃完早餐,就去处理工作,再把老师布置的周作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