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以从《绅士录》里找到的哟。那里面记载了各人的母校、家人的姓名以至个人的嗜好等,应有尽有。&rdo;
&ldo;是吗?!&rdo;
&ldo;不过,我虽然都查清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rdo;
&ldo;那个人一定是玩玩罢了。&rdo;
&ldo;嗯。k商事公司是第一流企业哩,这是我向亲戚打听来的。他可是常务董事呀,何况又是四十四岁这么年青。&rdo;
&ldo;一定是个优秀人才吧。&rdo;
&ldo;是东京大学毕业的,一定是个秀才哩。一看就像这样的人。&rdo;
&ldo;是吗?阿瞳你见过他了吗?&rdo;
&ldo;嗯,是个标准的精英分子。&rdo;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儿。
&ldo;有些话也许不该我说……&rdo;
&ldo;没有的事。你说吧,我现在正不知怎么办呢。&rdo;
&ldo;和那个男人见一次面。谈一谈,你看怎么样?&rdo;
&ldo;你想如果我去找他,他会见我吗?&rdo;
&ldo;他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干吗端架子?&rdo;
&ldo;见了面干什么呢?&rdo;
&ldo;这个嘛……&rdo;邦子被我问住了。她反问道,&ldo;怎么办?&rdo;
事情就是这样。
无论邦子和我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法回答了。
至于我嘛,心里也还是犹豫不决。看到妈妈那样走投无路、暗自饮泣,我又觉得应该帮她一把。这也是事实。
但是我有爸爸,而梢川呢,也有妻子和三个儿女。
我想:妈妈还是应该早日和梢川一刀两断,这对妈妈无疑大有好处。但是我能对妈妈说这话吗?
&ldo;回家吧!&rdo;
我站起来说道。如果再不走,我又去胡思乱想而再要一份煎薄饼啦!
&ldo;我回来啦。&rdo;
我偷偷向厨房张望,嘴里高声叫喊道。
&ldo;你回来了?甜酒呢?&rdo;
妈妈回过头来问道。
妈妈今天没有哭。我这就放心了。
&ldo;哟,糟了!我忘了买甜酒。&rdo;
&ldo;什么?你这孩子!那就要找邻居去借一点来啦,不然……&rdo;
&ldo;好的!&rdo;
我说着拿出了藏在背后的酒瓶。
&ldo;好丫头!你敢拿我开玩笑!&rdo;
妈妈瞪了我一眼。
&ldo;妈妈吓了一跳吧?&rdo;
我正要到楼上去,起居室里的电话铃响了。
&ldo;我来接。&rdo;
我一面说一面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