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还是吃面条。”俞扬别开脸,“吃完我再陪你练习?”
手边的被褥紧了紧,简抑说:“随你。”
搞不清楚。
不想搞清楚。
搞那么清楚干嘛?
简抑被俞扬反守为攻地掀翻在床时,手已经不自觉地伸进他睡衣里,抚摸到了疤痕的凸起与光滑。
“不是我在练习么?”简抑问。
无边际的寂静与黑暗里,俞扬喘息着退烧药的凉意,铺洒在他面颊。
“敢情我的戏份就是一个不做反应的木头桩子?”俞扬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戏谑,但黑暗里,他的手正按着简抑的心口。
简抑该说实话,是,你就应该当个木头桩子,和以前一样。
但心脏被人捏着,不好受。
“总归是我的练习。”简抑耍了赖,“唔(不)甘心啊?”
他掐了一把俞扬的腰,腰很细,他似乎一掌就能箍紧。
然而还是大意了。
俞扬轻巧地挣开他的桎梏,手卡住了他的下颌,低头几乎贴着他的唇瓣说:
“唔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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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成了麻花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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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1
乱套了。
每每完事儿后,俞扬挣扎着爬起来,试图到柜子旁边翻找有没有烟盒。
奈何他不光戒酒多时,戒烟也多时。
以及想到这时候来根烟,便是把暧昧坐了实。
所以到头来还是得老老实实躺着,简抑心态比他好,这会儿撑坐起来摸索到手机,不知开了一把什么游戏,盯着屏幕聚精会神。
俞扬欲盖弥彰地偷偷瞥了眼,想开口问问简抑练习好没有,这都过了好几天——他总不能一直扮演木头桩子被啃。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回啃,谈不上被占便宜。
手机已经买回了新的,电话卡完好,不用再换。
俞扬拨弄了两下,又放回了床头,自觉躺回枕头上,闭眼假寐,等待简抑打完一把游戏,自觉回客卧睡觉。
“不问点儿什么吗?”简抑的声音从身侧传入耳道。
俞扬翻了个身:“我以为你能自觉汇报。”
“暂时找着了点儿感觉。”简抑把手机放下,翻了个面儿,屋里仅剩的光源也熄灭。
俩人被黑暗包裹,仿佛置身于原始的山洞里,说一句话就有洞壁悠长的回音。
“总感觉要跟导演商量,把这场吻戏给删了。”
于是落到俞扬耳道里,微微有种不真实的触感。
“那我这是……”俞扬笑出声,没由来地,“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