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电梯里被在公司磨演技的小年轻们抓了个正着,半推半就地就随人去教室里坐了坐,顺便听小年轻们汇报近日练习的成果。
无一例外,都被“偶尔”来公司的简抑训成苦瓜脸。
“你们最后考核合不合格不是我说了算,”俞扬笑眯眯道,“还是得简老师说了算。”
小年轻一片哀嚎还没结束,他又紧接着补充:“简老师说不合格,你们就还得练,别急功近利想着接戏。”
哀嚎声顿时弱了下来,大家年轻明亮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对资本家的愤怒。
然资本家本人问心无愧,还笑容不变地勉励大家说放松心态,吃好喝好,就肯定能练好。
“您就不能帮我们说说话么?”有胆大的小年轻开口道。
“我在简老师那儿说话不管用啊。”俞扬煞有介事地叹气道。
“您说话要不管用,全公司就没谁说话管用了!”小年轻们并不上当。
俞扬“苦恼”:“我在简老师面前,连挑剧本的权利都没有,怎么会说话管用呢?”
“您干脆说您和简老师是一头的,我们也就死心了。”小年轻们说。
俞扬点头认同:“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了,那还是抓紧练习啊。”
若不是他是老板,离开前非得被揍一顿。
按照简抑的话说,有时候他确实,太欠了。
刚到休息间躺下,没合眼,俞扬就收到了简抑的回信。
只一个“好”字。
“睡醒了?”俞扬习惯性多问一句。
“刚醒。”简抑回,“在等外卖。”
“哦,吃云吞啊?”俞扬追问。
隔了一会儿,简抑回复:
“嗯。”
他就猜到,简抑不挑食,但总归有固定的喜好。
比如说云吞。
只是他不怎么喜欢,所以跟简抑约饭,从来不点。
但开店可以考虑,而且云吞馆又不用只卖云吞。
“你吃饭吧,我也要午睡了,难得抽出一点时间。”俞扬在手机键盘上敲敲打打,“午安。”
外头下雨,也正好午睡。
简抑回:“午安。”
高中时代,每次午睡他俩都是躲在俞扬的教室里。
因为俞扬的班级在教学楼一楼,不用爬楼。
他们都没办住读,但中午为睡午觉回家一趟太不值,在学校加床位又担心和宿舍的人处不好。
于是,教室成了他们午休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