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看老爷动了气,急忙劝任平挺,最后任平挺没法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字画给了任平生,
任平生虽然喜欢这字画,拿在手里,也觉得沉重,父亲不容质疑的权威,叫他觉得有些冷意,
后来这字画就被任平生随意的收到了书房里,没有在拿出来欣赏过,
因为这个,任平生当时还觉得对三哥有愧,只是后来,从别的途径得知,
任平挺但凡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管人家肯不肯卖,总要想法子弄到手,不惜用父亲的名号威逼利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遭了殃,
任平生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怎么他们家人惯于强取豪夺,如果他身为男儿也会和他们一样吗。
任平生不愿想这些糟心事,只是辞别了三哥,往父亲书房走,
父亲的书房很大很气派,说来也讽刺,父亲大字并不识几个,却偏爱附庸风雅,藏书巨多,还有各种字画,古董之类的,可惜多了,到显的俗了,
再者也是真真假假的,他也不屑找任平挺鉴别,只听他那些食客帮闲们吹捧,
此时正是中午,任平生没有多想,推门进去,正厅没人,任平生只好往里屋走,
里屋原是用来父亲休息用的,任平生想着,父亲刚刚回来只怕累了,小憩一会也正常,
不做他想就随手掀开了帘子,然后人就愣住了,父亲正背对着他把一个穿白衣的男子压在榻上,那男子的衣服被扯的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黑发也散落开了,凌乱的铺陈在榻上,
任平生见他紧咬嘴唇抗拒闪躲,却偏偏躲不开父亲的钳制,
然后不知怎么的那男子的眼神就和他对上了,
这双眼睛里的屈辱不容错辨,任平生一惊,也缓过神来,轻轻放下了帘子,快步走了出去,重重的敲了敲门。
父亲很快就出来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他进来坐在厅里叙了会家常,任平生如实传达了母亲的话,父亲听了点点头,说道
&ldo;也好,我先去见过你母亲,和你姨娘们说说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宴席的场面,但是晚上还是要露个面,知道吗&rdo;
任平生点头应了一声,看着父亲走出了书房,
任平生望了眼里屋的帘子,想着里屋那人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点声息都没有,
任平生无奈的摇摇头,想着知道父亲男女不拘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却着实震撼,
任平生轻轻叹口气也出了书房,
刚出的书房,迎面走过来父亲的贴身小厮甲七,任平生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