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热情的吻中,苏念婉第一次回吻了他,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夫妻?定然是不是的,男女朋友关系?两个人互相没有给彼此名分。
如若非得论起来,她感觉更像是情人,彼此在互相需要时候出现,互相慰藉身体,发泄欲望。
其实说情人又不太像,毕竟情人之间也是有占有欲的,她可以毫不在乎的和他一起比较他那些绯闻女友哪个更漂亮,他也会心平气和的和她谈论她最近猎夫计划的战果,然后帮她分析比较。
或许因为不爱吧,所以彼此才不会互相伤害,相敬如宾。
木槿宸这个人确实是个不错的情人,器大活好颜高,出手大方,还疼人,能坐稳他长期炮友,被他庇护到自己毕业律师转正那一天,也就行了。
她一向不贪心,贪心的女人招人烦。
一旦被木四爷烦了,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所以苏念婉是聪明的,她懂得保管好自己的心,懂得如何延长自己的保质期,更多的获得木四爷的宠爱而不至于伤害到自己。
他吻够了,松开她,她有些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视线微微下垂,突然从他身上跳起来,大叫:“木槿宸你竟然穿了我的睡衣,你块头这么大会把我的衣服撑坏的。”
他不理她,优雅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幼稚。”
“你快脱下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老虎睡衣。”说着伸手就要将衣服从他身上扒下来。
他起身,伸手将她抱过来,按住餐桌上,身子压了下来,“这么主动,几天不见都学会脱男人衣服了。”
由于两个人的撕扯,连帽睡衣的老虎头帽子戴在了他头上,尖尖的老虎耳朵长在他头上,为他增添了几分呆萌可爱,少了几分凌厉。
她笑笑,勾着他的脖颈,“我贪财,被你撑坏了坏了还得买,你又不赔我不是。”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的温柔魅惑,“还没做就被撑坏了?”
他的声线温潜,调情的一句话说出来,让她红了脸,她从没想过,这么流氓的一句话能从他这样的禁欲系老干部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出来,最恼火的是偏偏毫无违和感。
她心里骂了句下流,“我的四爷,我说的是衣服。”
他薄唇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笑,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朵里,痒痒的,“我说的就是睡衣,你以为呢。”
苏念婉吃了个哑巴亏,尴尬的笑着,“我也觉得是衣服。”
他深深地看着她,“你这个勾引人的小妖精,思想一定不单纯,难道是这里。”长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下移……
苏念婉不禁呻吟一声,一双桃花眼染上了迷离春色,“出去。”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挺满意的,舒展了一下身体,苏念婉觉得自己那件可怜的睡衣随时都有开线的危险,他皱皱眉,“是挺紧的,真的会撑破。”
她脸上翻起红晕,带着勾魂的笑,小手作揖,“我就那么一套睡衣,求求你了。”
“我们还没试过餐桌上,我赔你一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