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亲你。”陆霄直截了当,“其他什么都不想。”
“……”傅来音噎住。
“怕了?”
也、也不是怕,就没想过有人能这么明目张胆把这些话说出口。
陆霄目光深沉,盯得傅来音脑中一片浆糊。男人的眼神太有攻击力了,傅来音触一下缩一下,触一下缩一下。
最终陆霄胸膛重重起伏一下,再次摸了摸她的脸,转身欲走。
傅来音连忙开了门出去,瞧了瞧六楼的高度,担忧地看着他:“你就这样下去?”拽住他的衣角,秀眉轻蹙,“这多危险呀!”
陆霄见她真的担心,解释道:“这是老楼,楼与楼之间阳台距离近,有落脚处,也有可以缓冲的凸起,很容易爬上来。”
“还是很高呀!”傅来音看着他,犹犹豫豫道,“以后不要爬了,好不好?”
这对陆霄来说并不危险,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高度,这样的攀爬在他眼里和平常人爬两个小土坡差不多。但他无法和傅来音解释,即便解释了大概也打消不了她的担忧,他点点头:“好。”
傅来音松了一口气。
“可是——”
傅来音心又提起来。
陆霄用手摸着她的嘴唇,眼眸深深:“我就少了一个特权。”少了深夜悄悄跑来亲你的特权。
傅来音瞬间明白,抓住他的手,不要他乱摸,“其他人的男朋友也没有半夜爬墙的。”
“所以是我的特权。我能做到,你不要我做。”
傅来音与他对视:“那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陆霄的眼神变得更深,“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傅来音往后退了退,实在受不住陆霄暗示性极强的语言,瞪他一眼:“流氓!”耳朵红到耳根子底下,“你不要欺负我呀……”
陆霄看着傅来音软软黑黑的后脑勺,腮帮子和额上的青筋一起动了动——她越这样说,他越想欺负。
之前的算哪门子欺负?!他连接个吻都不敢用力,全身的力量都用来克制了。
啧,不识好歹。
最终,陆霄憋了半天,“……好。”
傅来音倒没想过是这个答案,心里一动,看了他一眼。
“走了。”转身的时候大手却突然一捞,带着傅来音转了一圈,压在墙上,身体贴得紧紧的,男人说话的气流直往耳朵里钻:“音音,最后亲一次好不好?”
傅来音瞬间软成一滩水。这是谁!
两个人额头相抵,陆霄锋利的眉骨像是要插进她眼睛里,她的眼睫止不住地抖,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的嘴唇好红,胸脯剧烈起伏,月光下,锁骨白得发光。
陆霄闭上眼,轻轻衔住她的嘴唇……
第二天上课,傅来音在锁骨处贴了两个创可贴。
袁嘉宝和阮萌萌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伸手要够傅来音的脸,傅来音强装镇定捉住两个小孩的手:“痛呢。”
“我轻轻摸,傅老师不痛。”袁嘉宝挣脱开来,手往她脸上戳。傅来音两只手治不住四只手,只好任他们去了。
袁嘉宝还是怕戳痛她,近近地指了指她的嘴唇,“怎么啦?”
傅来音抿了抿,笑眯眯:“夏天到啦,蚊子太多了,傅老师不幸中招。”
阮萌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哇,蚊子还叮嘴巴吗?”
傅来音眼神闪了一下,有点儿心虚:“会、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