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儿没大听清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见者有份。”银阙提高音量。
朱鱼一向敏感,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银阙,心里笑得特开心。
“你面前不是有吗?”一菜两盘,他手一向长不至于夹不到吧?
“觅儿我也要!”朱鱼知道银阙看到觅儿这么关心蓝时末,肯定是吃醋了,于是决定助攻一把,笑眯眯将碗递到觅儿面前。
“朱鱼辛苦了。”觅儿二话不说给朱鱼也夹了菜。最后看了看银阙,觉得他脸色莫名其妙的难看,阴沉沉的,实在看不下去勉为其难也给他夹了一块。
这下整张桌子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样子。
朱鱼心里打着小九九,不知不觉乐开了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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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了蓝茜,蓝时末说他想回学校继续读书,于是觅儿和银阙带他去木屋拿了些东西,至少在蓝时末眼睛找回来之前他必须一直住在这里。
在蓝时末的再三要求下,银阙将他放在学校不远处的公交站,他说他不习惯坐车去学校。在觅儿看来他是有些紧张了,于是告别银阙与蓝时末同行。
银阙愤愤的锤了方向盘,心底说不出的郁结。
对学校的说法是眼睛受伤做了手术短时间不能见光,所以用纱布包裹的严实。同班同学看他们两个一同进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个班上也就蓝时末和觅儿走的近了。他们虽然也觉得文超和觅儿走的也挺近,不过由于觅儿经常将文超气个半死,文超经常在背后说她冷血、异类之类的坏话他们我就不觉得他和觅儿有什么。倒是蓝时末和觅儿同桌,说话时间比他们都多,不由猜测起来。
“蓝时末你怎么了?”文超一看蓝时末进来立马跑过去,“是不是王仪风干的?”在他看来蓝时末老老实实的人从来不会主动惹麻烦,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王仪风。
觅儿见文超和蓝时末说话,自顾自走向座位,这几天她和蓝时末一同请假,错过了运动会的庆祝晚会,不过就算不请假她也不会去。
想起那晚那几个混混要砍他手的样子一阵后怕,他唯一得罪的人就是王仪风,他其实也是怀疑的。
“不,没有,是我不小心碰到尖锐的东西了。”蓝时末连忙摆手,文超看向他的眼睛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
“啊?那没事吧?”文超吃惊,看样子有点严重。
“没事,医生说按时换药,过几天就好了。”对于文超的关心他很感动。
“那就好。”他怕蓝时末一只眼睛不好走路,将他拉倒座位上,眼眸好奇的盯着觅儿,“你怎么也不来上课?”
“你管我?”觅儿挑眉冷声道。
文超瞪眼,“谁管你?我不是看你错过了运动会庆功宴嘛!”
什么男团,她才没兴趣。觅儿低头整理一抽屉的试卷,看来她不在的时候考过试。文超看她冷冰冰模样,自讨没趣的离开。
蓝时末在旁边看的真切,她真的和在家里判若两人。
断断续续好些人都来问蓝时末,看来他这个班长在同学心里还是可以的,这几天没来大家都很关心他,得知他没事大家都放心了。
课后,迎来不速之客。
“班长?你这是怎么了?”洛佳佳软糯的声音响起,正在睡觉的觅儿惊醒,眯眼看向来人。
一向笑容满面的洛佳佳声音哽咽,双手撑在桌子上眸子靠近蓝时末,眼中柔情不见。
“没,没怎么。”蓝时末莫名紧张,心底的害怕依旧不减。
“你这只眼睛没受伤吗?”洛佳佳直视蓝时末,距离极近,仿佛要将他看穿,他被看的紧张不已双手在桌下握拳,根本不敢与她对视,也害怕她看出什么。
“你别动,我看看,哎呀看起来好疼的样子。”洛佳佳抬手就要摸蓝时末覆盖纱布的眼睛。
“不要,洛佳佳同学!”蓝时末心虚站起来,难道她真的看出来这只眼睛不是自己的?
“我就看看,你该不会瞎了吧?”她指着覆盖纱布的那只眼睛用天真的语气说出让人愤怒的话。
觅儿听不下去,陡然站起来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他的眼睛刚做完手术,见不得光。”觅儿沉声,浓郁冷冽气息散发出来,冰寒之气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