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哥!”刘局长竟本能向项东立正敬礼道。
他这本能动作却将熊所长等人惊得头皮发炸,这可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尊敬啊!
熊所长再也不敢迟疑,而是率先弓着肥胖的身体走到刘局长身前,谄笑道:“刘局长您突然光临视察,小熊没来得及迎接,请您恕罪。”
堂堂的大所长在刘局长的面前是瞬间变成小熊了,可见官大一级压死人并非全是妄语。
此时熊所长百分百能肯定,刚才在手机内与他通话的人就是刘局长了。项东与刘局长的关系究竟怎样姑且不论,自己可是在电话里侮辱了刘局长的,想想严重后果熊所长就心惊胆寒。
段哥等其他警察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毕恭毕敬跟刘局长打招呼。大家虽没熊所长内心那般挣扎,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只要不是瞎子都可看出,项东跟刘局长关系非同寻常啊!
刘局长很想狠狠掴熊所长巴掌,但一贯的沉稳个性却让他硬忍住了。他谁也没理,便转身对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们沉声命令道:“将这些人全都抓起来。”
所有人包括熊公子等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青皮都站在外面,唯有项东与乔语嫣这个美貌女孩被关在审讯室内,刘局长用脚趾头都可猜到,熊所长等人是合力对付项东两人的了。
他不命令手下将熊所长等人控制起来,岂非太白~痴了?
“是!”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齐声应是。他们可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人,只要刘局长有令,唯一的就是听命行事。
防暴警察们如狼似虎般冲到熊所长等人身前,上来就是冰冷的手铐,将包括熊所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拷了起来。
其间有即使是警察稍表示挣扎的,也被防暴警察们毫不客气的一个华丽大背摔摁在地上,手脚都上了铐子。
“刘局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您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呢?”熊所长被反铐住后,惨白着胖脸诘问刘局长道。
“就你也配提战友这两个字?”刘局长嘴角泛起讥诮的冷纹沉声反讥道。
对熊所长包括段哥这些警察,刘局长心中有数,那都是与武哥有染的警察中的败类,即使不为项东这件事,最多三两天局里也要动手拿下这些人了,此时只不过是稍提前点时间而已。
若是其他警察冒犯项东,刘局长还真不会做的如此决绝,毕竟在没查清事情始末之前,他是不好武断做出决定的。否则,他岂非变得跟熊所长等人一样的嚣张跋扈了么?
“刘局长,您难道不知道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行为吗?我可是在职的党和~国~家干部,在没双规我前,任何人都没权利如此对我。”
熊所长见刘局长似铁了心要整自己的样子,不得不做必要的挣扎,其实他这也是种试探。毕竟即使他违规扣押了项东,刘局长也不至如此的大动干戈,他怀疑此事另有隐情。
不得不说,在官场混了几十年,就没有是傻子的。熊所长从眼前的状态上嗅到股反常的味道,这可能会致他跌落万丈深渊,因此用言语探听虚实是最好的选择。
刘局长一边亲自为项东去掉身上的“家伙”,一边看也不看熊所长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最清楚,正如刚才东哥所言,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熊所长闻言心中重重一突,一种非常不祥的念头爬上心头。既然刘局长说的如此务定,那肯定是手中有了铁一样的证据,否则断不会如此肯定了。
想到某些可能,熊所长不禁冷汗直流,但他也是个狠角色,将牙一咬奋声对刘局长道:“刘局长,大家都是警察,都明白做事要讲个证据,我熊某人行的端做得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不错,我是得罪你这位朋友,但起因却是这位朋友先将我儿子给打了。你也是做父亲的人,试问当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打时会有什么反应,我想我的行为最多是冲动点而已……”
“你给我闭嘴。”项东却听不下去熊所长恬不知耻的鼓噪了,厉声出言呵斥道:
“就你也配称‘行得端做得正’?在半个小时前你都干吗去了?到目前为止,你裤~裆里的脏东西上还有两个女子的体液。其中一个还是未成年少女的体液。就你这种人~渣也配提正义二字?”
以项东那恐怖的感知能力,能感测到熊所长身上污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若不是怕太惊世骇俗,他都可明确说出两个女子具体的方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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