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没有,小王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到时候是你们这群狗东西哀求的时候。”
柳冠玉被人带出监牢,外面清新的空气钻进鼻腔时,他忍不住的颤抖,这些天里面的时光让他难以忘记,一到晚上蟑螂老鼠在他身上爬。
在受怕环境下生活,几天下来蓬头垢面,眼神呆滞,看到外面几乎有种泪声涕下的举动。
有其父王这尊大神在,饭菜虽然比其他人好上不少,对比起以往,就跟泔水般难以下咽。
听到他这张狂话语,一同跟随的捕快恨的牙痒痒,心想这瘪三害死自己的主簿,就这么放出来了,王爷的子嗣杀人就没事?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哼哼。”
柳冠玉转头恐吓道,哼哼几声坐上马车离去。
“特么的,这杂种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当面别人不敢多说什么,但离开之后就有人啐了一口老痰,愤恨不已的骂道。
“禁言,这话不要乱说,别人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身旁之人里面打断,左顾右盼后怕的开口。
“怎么?做了就不能说了?张大人对我们不好?还是对百姓不好?”
这个捕快瞪着眼睛嘶哑道,张洞之与他们相处没有架子,就像朋友一般,经常请客吃饭,可人说没就没了,官场上断案也是清明,不少百姓受他恩惠。
“话虽如此,我们一介捕快还能做什么?可惜了张大人,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叶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来到一座院子前,伸出的手臂来回收缩,嘴巴微张不知要如何开口,最终还是敲开张府大门。
“是谁?”
里面传来一声紧张胆怯的声音,其子被当朝王爷的儿子杀害,心底惶恐不安,生怕又是那一帮人。
倒不是说他就害怕这群凶手了,而是家里有女人在,是最后的念想,有她们在,张父必须忍。
“张叔是我。”
叶空语气低落,直到大门打开,他几乎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失去亲子自己无法替他讨回公道。
见到这般模样的叶空,张父从商多年,见过不知多少面孔脸色,晓得自家儿子无法追究,硬是挤出一丝笑容。
“叶大人进来,进来说。”
哽咽的声音在张父喉咙中发出,浑浊的眼目蕴含泪水。
叶空紧握住双手,将皇宫内事情说了出来,他不是没有努力争取,而是大梁终究不是百姓的大梁,尽管女帝也无权。
张父摇头叹息,既然如此他也无能为力过问,这也挺好,保全最后的家人他也知足了。
“叶大人你为我们洞之讨个说法啊,他死的好惨啊!”
张母泪眼婆娑的从屋内走出,见到叶空如见自己的儿子,他们乃是好友,年纪相同,见人思人。
“张婶我。。。”
叶空语塞,在一旁张父厉声呵斥住其妻子,自己这家已经够麻烦叶空了,甚至不惜得罪衡王,可知衡王势力概括半个大梁。
“住嘴,一介妇人之见,叶大人无愧于我们,这样只是让叶大人为难,此事休要再提。”
场面寂静无声,只听得到树叶飘落发出的沙沙声。
许久,叶空打破这个无声。
“紫嫣怎么样了?”
“唉,还是那样,每天不吃饭,自顾自的流眼泪,对于洞之的思念一直不减,可怜的孩子,只怪洞之命不好。”
张母抹干泪水,一想到苏紫嫣她就怜惜不已,这般好姑娘天底下也没几个了,可惜还没等到成为自家媳妇,自己的儿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