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遥也让他参了政,他好象挺帮我的,还真是西天出太阳。
逍遥宫平平稳稳,冷寒烟还真是经商奇才,一点就通。
逍遥游的内部流通也方便不少,免了背银子上路,这世还不是一点落后,连个镖局也没有。
无事练练功也好,在家总不能易容,顶着这张脸,还麻烦,真怕有天给人吃了,还是用功为好啊。
闲暇去看看江上云,他常常吹萧,我只能听着。
他拿起棋盘摆弄着看着我。
&ldo;别看我,这些雅事我一种不会,绣花枕头一个。&rdo;我苦笑。
&ldo;陛下以前学的什么?&rdo;他问。
&ldo;我啊,十岁才有的先生啊,小时赖床。&rdo;我笑。
&ldo;陛下那更了不起,几年就有了今天的局面。&rdo;他笑看我。
&ldo;我以前在宫中只求活着就好,现在是不可能了,苦。&rdo;我苦笑。
&ldo;陛下还苦?别人就没法过了,我连个正常人都做不成。&rdo;他说。
&ldo;你不是弱者,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就是你没争取。&rdo;我说。
&ldo;争取?&rdo;他小声的说。
朝堂用新人换了点血,总比已前好多了,就试着半月休朝两天,有事上折子,总算轻松多了。
温如玉,人如玉,性格却是很傲,要不是给他找个宜太妃娘,只怕是难混,常常来宫中,把宜妃哄得乐呵呵。
张良派人查的江上云的母妃不得宠又早逝,给他心狠的哥哥唆使他皇帝爹给送来的,江上云怕他母系家族有危来来和亲,想来也是可怜。
宫中闲点就和破月谈谈逍遥宫。
冷寒烟的这次来金陵,我和弄月溜出去看了看他,好象没起多大变化,还是个少年样。
&ldo;寒烟,我八岁时见你十六七岁样子,现在怎还差不多十七八岁样啊,你到底多大啊?&rdo;我问。
&ldo;我,恩,我刚见你时是二十岁,现在二十八岁,十五岁那年功练岔了,就再也长不大了,好在那时我个子高。&rdo;他脸红了。
&ldo;脸红啥啊,留住青春多好啊,你看我长得比你都高半头了,男人了也,就是老多了。&rdo;我叹口气。
&ldo;宫主才成年,怎会老了啊?&rdo;寒烟笑起来。
&ldo;和你比起来啊,我不老了嘛,呵呵。我和你一起出去转转,几时有空?&rdo;我说。
&ldo;你怕不大方便。&rdo;他说。
&ldo;我现在是不折不扣的君无忌了,那时也不是我想骗殿君,我名太难听了,我以后有空回去灵前请罪得了。&rdo;我说。
&ldo;没人会责你的。&rdo;他说。
&ldo;是没人敢责吧,我又不是长子,十岁才敢明着念书,不过再怎说长跪三天总要的,不然对逍遥宫的上上下下也不好交代啊。&rdo;我苦笑。
&ldo;三天长跪?这可水米都不得进的,你纵是有功护体,也受不了的。&rdo;寒烟说。
&ldo;怕是自己难起来了,有劳弄影抱了。&rdo;我看弄影笑。
&ldo;我都抱习惯了。&rdo;她笑。
&ldo;啊?一共也就那么几次啊,还说习惯,你以后怎嫁人啊?&rdo;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