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一想有道理,但不会辱没家风吗?自己的身份……吴掌杀微微的点头,总算没被烧坏脑子,知道该坚持什么,但白小鼠应该值得他放弃一时的身份,希望白小鼠别让他失望,而吴掌杀自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人:“拟旨。”……如果说上一次是试探,这次则是吴国对白国正规官方文件的求亲交涉。同期被奏准的还有司徒家族、诸葛家族,瞬间公国刮起微弱的求亲风。……白小鼠觉得睡觉也能被馅饼砸到,自己什么情况吴掌杀比谁都清楚,他送什么公主过来,难道他真打算让自己娶他女儿?白小鼠披着风衣在卧室里来回走着,吴掌杀想干什么?他没道理这么好心消除各大家族对自己的猜测,还是说他送出这份善意的背后是想让自己帮他杀皇启?不,不,吴掌杀不是那种人!可还能为什么?白小鼠皱着眉,一圈一圈的走着,头疼吴掌杀竟然不让上书房飞进一只苍蝇!白小鼠埋怨的看小黑一眼:“关键时刻不顶用!”小黑停在一朵粉色的小花前,觉得自己冤枉呀,它为了填补吴掌杀给它造成的就业压力已经很努力的增加本事了,甚至不惜午睡的时间与笨花交涉,这都是为了谁呀。白小鼠见它冤枉也觉得在理:“沟通成功了没?”吴国上书房的窗台上放了一盆兰草,说不定能问出点……小黑瞬间耷拉下脑袋:‘没。’恐怕这类植物根本无法交流,它已经研究半年了也没见美丽高傲的花开口,说不定没有智力。“看什么看,赶紧研究!”……吴国上书房内。吴掌杀环视一圈屋内的摆设,越看越觉得哪里怪怪的,不知是不是有幻想压迫症,他总怕白小鼠的间谍从哪里冒出来,待他环顾一圈房间后,突然走到窗前,中指轻轻一点——啪——茂盛的木兰草就此夭折。吴掌杀总算觉得舒服的返回龙案前批阅奏章,但凡有生命的东西都要死。吴一剑最近相当勤奋,那份婚书上的事他从未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提起,就算去递文案的时候也没露出一点超乎正常之外的神情,只是最近几日一直关在练功房不曾出去。闲闲的太监们便忍不住八卦了:“门窗自从年后开始已经修了十次了,少主就不能少吃点?”“哎,皇上说也没用,听说上次少主在外过夜,因为淋了雨没有换洗的衣服,用了三个侍卫的衣服才改出少主的一只腿,悲剧呀。”。可世事难料想不到她也有机会学习一国丞相才能担当的大任,环儿的目标瞬间变了,面对许许多多跟她一样可怜的人,她立场要扫平饥饿,少有所依、老有所养。大雪连续下了三天,白茫茫的积雪把白国都城装点的分外妖娆,瓦亮上的冰柱迎着新出来的太阳闪闪发光,孩子们跑上街头翻滚在雪地里玩耍、身体健壮的老人们坐在院子里晒晒没有火力的太阳,不过几秒又缩回了房中,到底是冷了。就在今天,翻山涉林一个多月的慕容尊终于到了白国的皇城门外,慕容尊此时已经连续高烧七天,中途一直昏迷,路上请了几个大夫,却查不出病因,如果不是少主执意来白国,他们早已不顾一切送少主去紫雨,他们宁愿赔上所有人的性命也要救少主。白小鼠知道他来了,吩咐宫内的守卫不用拦着,因为她也好奇慕容尊怎么了。小黑最不屑主子的这副样子,明明是觉得给慕容尊的下马威够了,实施其进来,弄的好像打开城门迎接他,小黑跳上主子的肩,望望远处狼狈的几个人影:“主子,你觉得慕容尊是什么病。”白小鼠摇摇头:“我又不是神仙,号过脉才知道。”小黑很想说一句相思病,但怕被骂所以忍住了,最近它犯错太多不敢触怒白小鼠。宫外的侍卫们第一时间把慕容尊抬进了中宫,太监宫女们带着累坏了的客人去休息。但是一个小太监说什么也不去:“奴才要留下来照顾主子。”白小鼠闻言笑着看了小黑一眼,心想瞧人家这奴才自己都快没气了还担心有人谋害他主子,平时怎么不见小黑如此忠心:“你下去洗洗,你主子不需要你守着。”小黑琢磨着如果自己能变成人一定要抓只猫扔白小鼠怀里,让她知道小黑是多么的忠心没有弄猫吓死她。小太监不想走,主子就是命,万一他们伺候不好主子……白小鼠不想啰嗦使劲推推慕容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清醒点:“小尊,告诉他可以出去了。”小太监心疼的眼睛直掉泪:“奴才出去,奴才立即出去,您对我家主子好点,我家主子昏迷很多天了,滴水未进您轻点放……轻点放……”白小鼠呯的扔了下去,想轻也轻不了,可以闭嘴了。小太监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可无论白府的丫鬟们如何让他去梳洗,他不走,他说怕主子突然醒了传他,他听不见。丫头们只好把洗漱的物品拿到殿外,瞬间拿了些吃的东西。……中宫的房内,炭火旺盛的燃烧着。白小鼠挥挥手让所有人出去。待门关好后。白小鼠把手指放在慕容尊的喉结处静静的等待着。慕容尊醒了一下,看到是白小鼠后安静的闭上了眼,惨白无色的唇角比之木系国时还要恐怖,小黑爬到慕容尊的脚边叼起他的裤脚和袜子看他脚心的反应。白小鼠突然皱皱眉,怎么会这样?手指换到慕容尊的左手上摸他的脉搏。小黑抬起头看眼主子,发现主子还在看,蹲在一边的小爪子挠挠它的呼吸。片刻后,白小鼠突然低下头对上慕容尊冰冷的唇角,丝丝寒气透过唇瓣瞬间侵入她的牙齿。白小鼠过了一会抬起头,右手摸摸自己的唇角,眉头皱的更紧,明明是寒气为什么发热?白小鼠捏住慕容尊的下巴,真气聚集到唇边再次低下头,彻骨的寒气冲破真气的防御依然达到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