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十七皇子百忙之中来勇定王府是妾身的福气,妾身……”但……为什么萧侍人的口气……萧染扣扣指甲,满是的紧张都与她无关:“都下去吧,你们这样舞刀弄枪是想让十七皇子瞻仰你们的刀容吗!”刀剑第一时间收回,各个冷汗直冒的磕头谢罪:“萧侍人饶命!十七皇子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十七皇子饶命!”柳如玉紧张的握紧玉手,心里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不管萧侍人和十七皇子什么关系,但他确实是十七皇子。萧染看柳如玉一眼重新坐回她位置:“除了如夫人,其余各自领罚五十大板,下去吧。”风君蓝随即附和:“还不走!”“谢十七皇子不杀之恩,谢萧侍人不杀之恩!奴才告辞!奴才立即去领罚!谢十七皇子!谢萧侍人!”娇儿不安的看了主子一眼,不敢违背的退出染香阁。环儿不敢相信的擦擦汗,怪不得她的主子如此嚣张,原来有如此后天,但是太子?应该是假的,毕竟木系国太子公认的人选是--十王爷,凤君天。萧染看着下面的柳如玉,已经没兴致的拿出书:“没事了吧,没事你可以走了。”柳如玉抬起头,目光胆怯的在风君蓝的脸上扫过,转而望向萧染,心里紧张却抱着一丝侥幸的试探:“十七皇子驾临妾身未能远迎是妾身该死!可妾身记得……暖夫人、慕容夫人、王夫人都在距离书房最近的阁楼,不知……十七皇子遇到了没,妾身没别的意思,妾身只是觉的让十七皇子绕到内院的最里面是妾身的罪过。”风君蓝紧张的不知所措,虽然可以冷着脸禁止人窥视,但是他今日的举动确实有欠妥当。萧染好笑的摇摇头,接过环儿泡的新茶不忌讳的开口:“不用试探了,如你所想,十七皇子是特意过来的,平时十七皇子也常和我跟勇定王用餐,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算如你所想勇定王也比你先知道。”“你什么意思……”触政?!如果萧染认识十七皇子,证明萧染知道很多勇定王的朝政事务,而勇定王不是相信女子政治的当权者!他们竟然认识。“如夫人,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活这么长时间的跟我说话吗。”“萧夫人请指教。”柳如是说完,目光却看向风君蓝,不知怎么了,她脑海里对他的印象在慢慢的消淡,如果不强迫回忆,甚至想不起为什么撤走了自己的人,这个人确实有皇家的威仪,只是……起伏不定!?“还乱想?算了,算了,你出去跟君蓝谈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切,本来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但对方明显更喜欢小男生,那就去双飞吧,反正勇定王也不懂欣赏。风君蓝突然紧张的看向萧染,他没跟外人相处的经验,而且半途变成自言自语,心里会很难受。萧染耸耸肩:“瞅见没,他还不愿意,其实你不用乱想,他确实是十七皇子,他来染香阁的次数很频繁,我记得有一次还是他和勇定王睡在隔壁,所以你想的一切都成立又不成立,对付我你是别想了,风君蓝没想过我死,估计你家王爷也不会让我死,顺便提醒你,风君蓝真是太子。”“太子?”柳如玉转头,却没看对风君蓝的位置,她心里一惊的叩首:“妾身不敢,妾身自愿领五十大板。”又开始退了:“你这人就这点不地道,但也就这点还算可爱,至少见了弱了就上见了强的就退。”柳如玉听了她的话,苦涩的一笑:“既然萧侍人如此说,我可以不可以理解成,萧侍人是想告诉妾身,萧侍人跟王爷之间不存在私人感情,只是用某个人而存在合作的关系。”太子吗!想不到木系国的太子竟然不是勇定王。“不用想的那么悲观,你现在有知道了,你也算是内部人之一,比你那个主子知道的还多,加入我帐下比你的妹妹要划算,至少我不跟你争勇定王。”柳如玉彻底的忘了风君蓝的所在,目光直直的看着萧染:“你想让我跟你合作。”萧染心疼的看眼陷入低潮的孩子,抬头看了眼啃松果的小黑。小黑不情愿的顺着梁柱爬下,用它金贵的前爪安抚的挠挠他拖地的蓝色长衫。风君蓝温和的一笑,俯下身心无旁骛的逗弄和他家小白一样的动物,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自问,当他转身后这些动物眼里是不是只剩茫然。萧染耸耸肩:“不愿意你也可以走。”柳如玉看着那张脸,无关乎感情的女人总是那么自信那么优雅,多么像曾经的自己,只是可惜在遇到勇定王后动摇了她最坚定哦信念:“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萧染把目光移到书上没有回答她的话。柳如玉等了一杯茶的功夫,看着她目不斜视的看着一本书,本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原本乱了的思绪也倒回正规:“我不会帮你,同样我以后也不会再对染香阁动手。”毕竟她还不想死,柳云必然重要,但是她们的母亲没有交际。“随便,你可以走了。”柳如玉看了她一眼,没有停留的向门口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又回过头:“也许我也像你不杀我一样的欣赏你。”“错,你可以理解成同情。”风君蓝握着小黑的前爪,目光悠然的转向两个女子,萧染在争宠吗?因为十哥?柳如玉淡淡一笑,平淡的笑容展现着轻松的自信:“很期待柳云会送给你什么。”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069门再次关上,喧闹了一天的染香阁终于安静。环儿也带着人悄悄的退下,安抚染香阁的婢女是接下来的工作。风君蓝歉意的走过去:“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她会不会跟十哥乱说,用不用我帮你把她……”萧染拨拨炉火,重新打开书册:“觉的怎么样?”风君蓝不解,问这个干嘛:“跟十哥一样啊,但是不如十哥长的好看,不过却跟十哥一样很沉得住气。”“呵,几天不见,你也学会看人了,什么时候学的?”“你笑我。”风君蓝走过去坐在她身侧:“你不喜欢十哥的女人吗?你可以住我那里,我那没有女人。”萧染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边的位置让他坐好:“你那里确实没有女人,但是你那里有朝政,你最近怎么了,我觉的你看起来不开心。”风君蓝垂下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他的眼睛避重就轻的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总觉的不舒服。”萧染放下书册,帮他倒了杯水:“是不是身体的毒素不受控制。”风君蓝震惊的看着她,慌的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干嘛那么大声。”萧染掏掏耳朵:“现在怎么样了?还是不舒服吗?”风君蓝心惊的看着她,右手的指甲疯狂的指向萧染,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直觉的自保过去后,指甲缩短如初:“对……对不起。”“正常。”如果在国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都恨不得拿枪毙了他:“把手伸出来。”风君蓝慌张的背到身后:“不行,万一我掌握不好,你会……”“没事,你太看的起你了,我对毒没有感觉,把手伸给我。”从小对药物还没感觉,这是身体好命跟后天没有关系。小黑切她一眼,鄙视主子就没想过全是它的功劳。萧染好笑的看着他不信任的样子,无辜的摊摊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为了你玩命吧,何况小白不是没事吗,你操什么心,过来。”“我……”风君蓝怯怯的不想给她添麻烦。萧染不把拉住他猛的把她往沙发上带,风君蓝重心不稳的前倾,险些撞到萧染身上时又飞快的弹开,脸色不正常的泛红。萧染的食指扣在他手腕,没觉的有什么问题:“你在什么时候比较容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