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
林云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惠利子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惠利子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
林云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惠利子。惠利子含水双眸一看林云,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惠利子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阴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林云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宝贝。”
惠利子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林云,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
这番话惠利子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惠利子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林云。林云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惠利子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惠利子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林云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
惠利子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惠利子说完后,美眸瞥见林云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林云娇嗔道:“云儿,你好坏,骗娘。”
此时此刻的惠利子哪里还像是林云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林云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惠利子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林云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
林云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惠利子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林云插空和让林云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林云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惠利子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惠利子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林云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惠利子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云儿……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惠利子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林云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林云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惠利子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惠利子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林云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惠利子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惠利子看见林云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林云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林云,温柔地道:“云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林云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惠利子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
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惠利子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云儿,起来。”
林云道:“起来,干什么?”
惠利子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惠利子这一说,林云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惠利子道:“那娘去给你放水。”
惠利子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云儿,水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