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驰退出相册,关上手机,指关节蹭了蹭焦显的脸颊,镇定道:“这可能就是天赋。”
“你很喜欢游泳吗?”他们学校有游泳课,但只有大一大二的时候会设置。
焦显继续吃着他的河粉炒辣椒,点了下头,“小时候做过运动员,大概是唯一的特长了。”
向驰意味深长地弯唇,也接着吃饭,“倒也不是唯一一个。”
小狐狸忍无可忍,上手攥住了臂边近在咫尺的瘦腰,用了几分劲捏了一把:“五分钟不开车你的驾照会吊销吗?”
向驰闪躲一下,闲置的左手制住“作案工具”,“嘶”了一声。
焦显立刻松开,上下顺了顺那块肉,怕真给捏疼了。
他无奈又纵容地声讨:“开了车我又上不去,不难受?”
向驰从自己的清汤麻辣烫里挑出了一个肉片喂过去,神色正经:“难受,但比以前好太多了,对着照片开独车和面对真人开嘴车那可是天壤之别。”
焦显手上没停,手掌所及之处早已脱离“第一案发现场”:“你对着我的照片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吗?”
双标如此,只许自己上路,不许老公开车,向驰沉下眉梢望着小狐狸,说:“没什么不可描述的,你要想听,我可以给你详细描述一下。”他钳制住腰间的手指,神色上的警告夹着些风流:“你这只小手要是想此时此地就摸摸别的地方,那就再往下点。”
焦显怔愣一瞬,被他a得手腕一软,老实了。
向驰微低下头,两人额头相抵,他轻转了转,双眼凶直地盯着焦显:“一个月之后,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一个月活似某种临时封印,将这两个濒临暴发的饿兽不情不愿地困在原地,瞧着向驰的神情,似乎封印解除之日会有什么十分危险的后果要报复性找上门来。
分明不怨小狐狸,怪只怪这讨厌的期末和恼人的保研,但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威胁,小狐狸心甘情愿地承接下了。
焦显的呼吸间流动着不易察觉的细颤,他垂眸不太敢直视,顺从地“嗯”了一声,红润的小嘴轻启,临危之下又不怕死地说:“只要不把我搞死……”
大魔头实在受不了他说这种话,恶狠狠地张嘴又下不了太重地力道,心里又累又软地咬了口近前的唇肉,温柔低语:“你快闭嘴吧。”
“妖精。”
……
周五的晚上,二号楼梯间依旧默默承受着只属于两个男生的秘密,姑且算得上秘密,要不是当街热吻对别人来说过于刺激,向驰和焦显应该不介意光明正大。
为了别人着想,他们委屈在那一隅小台,非常贴心。
不过常在河边浪,总有一浪波及脚底,就在抹茶奶糖轮转至逐渐消瘦之时,楼上的门猛然巨响,向驰吓得一愣,乱摸的手顿住,唇肉迅速分离开细微距离,呼吸间都是高浓度的奶香,两人额头相抵平复喘息,并没被楼上的动静搞得手忙脚乱,反而平静地等着上面的人下来。
向驰将焦显困在面向下层楼梯的夹角,那人即便下来也应该看不清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