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面的看着这一幕,烈哥只感觉括约肌一紧……
怂是不可能怂的。
和她斗法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就怂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于是,韩烈不屑的撇撇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带着轻蔑的嗤笑声。
“只许你和席鹿庭啵啵,不许我和她啵啵?你等着,我早晚把你俩摆在一张床上,让你俩当着我的面亲到拉丝……”
“靠!你想死啊?!”
潘歌破了个大防,耳根子都红透了,用力掐着韩烈,同时心虚的左瞄右看,生怕被路人听到狗东西的胡话。
额,好像不是胡话,那特么分明是心里话啊……
潘歌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无可奈何。
她确实被席鹿庭亲过,虽然不至于有那种“脏了”的感觉,但是被韩烈提起来,总是会有心虚、别扭、歉疚之类的情绪波澜。
她正害羞着,韩烈又在继续嘴欠。
“想啊!可惜你不中用,弄不死我。嗳,要我说,你还是和席鹿庭和好联手吧,总是哭唧唧的求饶,我要你何用?”
“闭嘴,上楼!”
潘歌实在不想和她聊下去了。
话题一旦拐到这方面,满嘴疯话的狗东西就是无敌的,她拿什么顶?
只能是转移话题。
“昨天忘记问你了,为什么突然约我看珠宝展?”
殊不知,转移话题最乐的正是狗男人。
韩烈没有卖关子,但是特意为她保留了一线惊喜:“最近赚得不少,想着给你买一份礼物,市面上的量产首饰配不上你,所以特意要来了展会名额。
待会你可以猜猜看,我为你定的是哪一件。”
潘歌这下子是真美了,甜甜的一笑,嘴角甚至漾起一滴浅浅的梨涡。
把韩烈吓一跳:“我去,你居然有酒窝?”
“才发现?”
潘歌撇撇嘴,却并没有生气,心情很好的给他解释。
“平时是没有的,我只有特殊的笑起来时,才会有浅浅的一个。”
“怎么个特殊法?”
韩烈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未果。
潘歌一把拍掉狗爪子,转身走上终于下来的电梯。
“慢慢猜去!”
其实韩烈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估计是只有抿着嘴、一边嘴角笑的时候才会有。
而正常大笑的时候就没有。
有些人是这样的,只是比较少见罢了。
这种人,经常能够在一些小细节上展现出非同于平时的魅力,像个宝藏,总能给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