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温九那帮人一张药单子,全是自己琢磨着开出来的,毫无医学上的根据。一个月后,温九把药和留声机一起运了过来。何司令不动声色的把那些西药藏在柜子里,很用心的按时服用。他甚至还弄来一些进口的荷尔蒙针剂,可是因为不会打针,所以还一直没有动用。
连续吃了几天的药,他还没觉出效果来,蓝拜山又跑去西安了。
跑就跑吧,他晓得蓝拜山利欲熏心,现在有了赵振声,自己就不是唯一的了。而且蓝拜山就算是在,自己也做不成什么事情,无非是同他闲聊玩笑罢了。
治病要紧。
这种药没效果,那就换另一种。
赵小虎发现了何司令扔出来的大量药盒,他不大识字,拿着药盒去问李副官,李副官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小虎胆子大,索性就直接去问何司令。
那是个傍晚时分,赵小虎端着盆热水进了卧房,笑嘻嘻的说道:&ldo;司令,脱鞋洗脚吧。&rdo;
何司令正坐在桌边摆弄那个留声机,唱片在里面悠悠转着,喇叭里就发出了细而颤抖的歌声。赵小虎素来没觉着那曲子动听,只是对那声音的来源感兴趣。何司令给他讲过一次原理,他认真听了,然而完全不能理解。
何司令和着最后一段旋律,费力的拧开一个新药瓶,将一粒小药片放进嘴里‐‐没找到水,他拿起桌上的一瓶葡萄酒,拔开塞子灌了一口。
赵小虎在后面看见了,就好奇的问:&ldo;司令,你生病了?我怎么总看你在吃药?&rdo;
何司令随口敷衍道:&ldo;没什么。营养药丸而已。&rdo;
赵小虎信以为真了,蹲下来用手试试水温:&ldo;司令,过来吧,水快凉了。&rdo;
何司令走到床边,屁股刚一挨到床单,屋内的电灯忽然熄灭,连带着留声机也哑巴了。
在芦阳县,停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偶尔有电才叫稀奇。赵小虎起身把桌上的蜡烛点燃了,然后回来蹲下,像往常那样为何司令脱了鞋袜,将他的脚放进了水盆中。
赵小虎对何司令的脚,那兴趣是几年如一日,洗的兴致勃勃。洗着洗着,何司令忽然一抬脚,嘴里&ldo;嘶&rdo;的抽了口气:&ldo;你挠我干什么?&rdo;
赵小虎笑嘻嘻的抬头:&ldo;不是故意的。&rdo;
何司令把脚重新插回水盆里,身子向后仰,两只手就撑在了床上,仰着头想心事。
想了不过分钟的工夫,他忽然无原由的心乱起来。赵小虎的手摸的他痒苏苏的,那点滋味儿从他的脚心直往上走,让他全身都麻了一下,好像过了电似的。紧接着手臂也软了,他摇晃了一下,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床上。
赵小虎没想到他会毫无预兆的忽然仰过去,抬头刚要说话,不想首先入目的却是何司令的裆部‐‐他穿的是条单绸裤子,那料子水一样,又软又滑的流过身体,把那勃起器官的形状完完全全的凸显了出来。
赵小虎从没见过何司令的这个反应,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也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涌上来,满脸的发烧。
他站起来,把湿手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轻声试探着叫道:&ldo;司、司令?&rdo;
何司令一扬手,没说话,只重重的喘息了一声,仿佛要哭似的。
&ldo;这他妈的是春药啊!&rdo;何司令想,同时双手紧抓着床单,牙关也紧咬起来:&ldo;可我现在上哪儿找人泄这股火去?&rdo;
何司令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好看,想让赵小虎马上出去,然后自己好处理下面这个不听话的破玩意儿。可是话还没出口,他忽然觉着下体处一紧,抬头看时,却是赵小虎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ldo;不用你……&rdo;他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ldo;出去……&rdo;
赵小虎没说话,瞪大眼睛专心致志的抚摸着何司令的性器。隔着薄薄的绸裤,他清晰的觉着了那器官的热度与硬度。他没有让别人舒服的经验,不过毕竟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了,他晓得在这个时候,如何帮着何司令把这股邪火释放出来。
鬼上身了似的,他忽略了何司令那迷乱含糊的驱赶和拒绝。歪身坐在床边,他轻轻巧巧的拉下了对方的裤子,然后真真切切的握住了何司令那鼓胀成紫红色的阳物。
何司令急了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打开他的手。可还未等他积蓄力量做出行动,床边的赵小虎忽然弯腰低头,把那火热的器官纳入了口中,并且用舌头在铃口处轻舔了一下。这让何司令痛苦而兴奋的呜咽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就挺起下身,试图把性器完全的插入赵小虎的口中。
何司令挺不过两分钟,便在赵小虎的口中一泄如注。那也不能算是射精,因为精液根本就是毫无力道的汩汩流出。赵小虎毫不犹豫的咽下了精液,然后起身走到何司令的双腿之间跪下来,低下头将那渐露颓势的器官又含入口中,舔糖似的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