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开始治疗了!”林天搭上郑冬梅的脉搏,魂力元气迅速修复骨骼筋络。
“土豆你看看,你还不如你媳妇勇敢。”
林天不忘打趣徐松林,这小子摸了摸脑袋傻笑着。
“呵呵,人哪有不怕疼的。”
断肢尚且重生,骨折这点小伤又算什么,之前弄疼徐松林,林天是故意的,因为在他的字典里,男人就不能怕痛。
在林天治疗的时候,郑冬梅紧闭着双眼,就好像她看不见就不会疼一样,林天知道她其实也害怕,她的小脸通红,牙齿紧咬,很显然她非常紧张。
“弟妹你紧张什么,我说过不疼的。”
“我不紧张,天哥你快开始吧,我看电视里那些正骨的,都疼得要命。”
“那是拍电视啊,行了,已经结束了,你活动活动手臂,看看是不是恢复正常了。”
“这就结束啦?”
郑冬梅睁开了眼睛,试着动了动左手臂,从小动作到大动作,旋即开心得手舞足蹈。
“真的,是真的好了!天哥,你的医术好厉害。”
“嘘,我警告过土豆,也警告一下你,我会治病这事不要说出去,我可不想每天被人追着看病。没那么多闲工夫。”
“哦,我知道了,天哥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好,我信你。”
两口子伤好了,注意力就转移到朱继军那边了,这货正被阿彪抽着耳光,痛得嗷嗷直叫。
他的脸肿得完全变了形,猪头皮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皮,不过相较于其他断脚断手的伤者来说,他已经很幸运了。
“林天,你特么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杀你全家!”
林天没想到猪头皮挨了揍,嘴还这么硬。
“猪头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林天走上去,让猪头皮再说一次,阿彪停了手。
“我说我要杀你全家。林天,这一次你仗着手下能打,我栽了,但是下一次……”
“等等,你为什么觉得你还有下一次机会?本来我跟你一样,念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只想教育教育你,可是你却想着至于我死地,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埋了算了。”
林天拍了拍猪头皮:“唉,看来好人难做啊,猪头皮,下辈子嘴巴别这么硬了。阿彪,准备工具,挖坑埋人,不用太大,只埋猪头皮一个人。”
阿彪面无表情:“好的天哥,我马上招呼兄弟们挖坑。”
“啪!”
阿彪随手一丢,朱继军落在地上,摔得很瓷实。
“我不信你敢埋我,林天,你敢!”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为什么不敢,你给我个不敢的理由。”
“你杀了我,你也会坐牢!”
林天笑骂道:“你是傻子吗?你死了之后,谁来证明这事跟我有关系?
想知道你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你的小弟们会在你的尸体上浇满汽油,直接烧得面目全非。然后,这里所有人都会证明,你是在干汽修的时候出了火灾意外,那时候,不仅没人会坐牢,你家里人还能得到一笔不错的意外赔偿。
你认为这个处理方式怎么样?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细节。要不你帮我想想?”
猪头皮听得一阵心惊胆战。林天的态度他吃不准,就算是开玩笑,这玩笑也很吓人。